“、红的。”卓扬神一不自然起来，“您快去找席总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他匆匆扔一句，踏电梯关门钮。

“不是我女儿，是卓扬的。”席琛再一次说。

“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卓助理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照顾你，你怎么还把锅往人家上推呢！”严凯咬死了不信，“我得亲见到才行，一个人这么说你可以说人家脑有病，十个人都这么说总不能脑都有病吧。”

“是啊。”

“这么凶！卓助理知你这么凶吗？”

“我能不来么！”严凯说，“我再不来，说不定你女儿成年了我都还不知呢。”

那是因为你们不知这孩怎么来的，卓扬心中闪过担忧，他为了打消严凯对柠柠与席琛关系的怀疑，拿自己的手机，将一直存在相册里的，柠柠从生到五岁，每年与他合照的照片都各发了一张给严凯，“真的是我女儿。绿灯，我开车了。”

“那我去找他。”严凯说着，神忽然在卓扬脸上溜了一圈儿，表意味深长，“卓助理，你脸怎么这么红？”

“那你女儿怎么跟我哥长那么像，你居然没看来么？”

“这楼里开着空调，有那么么……”严凯怪笑一声，踩着悠哉的步伐去了席琛的办公室。

席琛懒得搭理他，“你怎么来了？”

严凯还是不信，“你是我哥助理，你是不是帮他瞒着什么了？哎哟，我说真没必要，就我哥这样的能有个孩，他家里喜得恐怕得敲锣打鼓！”

严凯回了一串惊叹号，他趴在沙发上，看着对话款框里的图片，面一直充满不可思议，“真是卓助理的女儿啊！这、这太神奇了，虽说人有相似，但我真没见过这么相似的。”

严凯到了办公室，推门后就跟狗一样耸着鼻使劲儿地嗅来嗅去。

“真是你女儿？”

卓扬恰好在等一个时间比较长的红灯，他看到严凯发来的微信，快速又简短地回：“是我女儿。”

看到这条短信的卓扬，心惊了惊，他镇定回复：“世间之大无奇不有，相似的陌生人有很多，不奇怪。”

席琛看他一，又收回目光。

严凯叨叨起来就没个停的时候，席琛将手机扔给他，“你打电话问卓扬。”

席琛看着好像要疯的严凯，撕开他的手，指着茶几那边对他说：“要么安静闭嘴，要么去。”

扬说。

严凯嗅了一会儿没嗅到什么奇怪的味，不甘心地坐在席琛的办公桌上，“一恋的酸臭味儿都没有，哥，刚才我来时遇到卓助理，那小脸红的，你是不是调戏人家了？”

严凯看席琛真没有什么隐瞒的意思，狐疑地接住手机，他电源键，屏幕一亮，了一张合影锁屏。

这张锁屏，是席琛和卓扬带着柠柠在游乐园的合照。严凯看着照片上笑弯了睛的柠柠，睛都睁大了。他激动得语无次，使劲儿去推席琛的手，“你还说不是你女儿，你看看这张脸，和你就是一个模刻来的好不好！快如实招来，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隐婚的！”

严凯哼哼唧唧地拿着手机去了茶几那边，他把席琛的锁屏截屏发到自己的手机上，然后又把照片发给卓扬，编辑：“卓助理，中间的小宝贝真可，听我哥说是你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