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坐在外面,无数次想回往车里看,次次都被空青拦着。
被饥饿叫醒的时候,谢彦先伸着懒腰打哈欠,张开的嘴巴牵动嘴唇上的伤,痛得他一闭上嘴巴,小心翼翼摸上去,摸到一个小凸起,顿时大呼小叫地扑到房中的铜镜前,摸着嘴巴一角的红紫,转看向在书桌后面的萧承洲,“洲哥!我嘴巴怎么了!”
萧承洲抱着谢彦,直接了自己的卧房,医师等了一会儿才拿着好的药过来。医师净了手要给谢彦上药,萧承洲却接过药,挥手让人都去,他来上药。
车回的诚王府。
南星自责地皱眉,自家少爷在外面和朋友们玩,家里是有规定的,在外面喝酒,只能喝一壶。一壶有多少呢?谢彦经常和郑鹏他们聚,四个人喝一壶,一人最多就三杯的量,以前谢彦从来没醉酒过,南星也是一次知自家少爷酒量不太行。早知的话,刚才在草庐里喝一半时他就上去拦着了。
“少爷他怎么了?”南星担心地问。
手指及谢彦嘴唇的时候,萧承洲的眸变深了,谢彦的嘴唇摸起来,比他想象中还要柔。沾了药膏的指尖在唇上来回摩挲,直到睡梦中的谢彦不适地哼了一,萧承洲才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自己在什么。
到王府门时,谢彦还安安静静地睡着,萧承洲抱着谢彦车,吩咐医师准备伤药,特别交代了要吃嘴里不会有事的。
虽然痛,但抵不过脑的晕,谢彦就那么趴在萧承洲光洁的上,醉晕过去了。
一晕,吧唧倒在萧承洲的上,嘴巴磕在萧承洲的膛上面,砸破了自己的嘴唇,痛得哼哼唧唧哭了两声。
“你喝醉了,跌了一跤磕破了嘴唇。”萧承洲走来,对门外的仆从挥了手,转似笑非笑地看着谢彦:“醉后的你,酒品可不太好。”
萧承洲放手中的书,笑着看他:“你都忘了?”
萧承洲现在还能觉到与谢彦嘴唇接的异样,他低看着怀中的谢彦,目光停留在对方了一小块的嘴唇上,他知谢彦的嘴唇是温的,的,不知亲起来是什么觉……
因为突然被谢彦啃了一而僵的慢慢放松来,萧承洲揽着谢彦的肩膀坐起来,让谢彦躺在旁边睡着。低看了一忽然多了个牙印的,和上面可疑的渍,萧承洲穿好自己的衣服,看着旁边醉得不省人事的谢彦,忽然笑了。
南星纠结极了,跟着谢彦天天来王府,南星已经看,诚王对自家少爷很是纵容。想着自家少爷之前偷看诚王的行为,再想到刚才他扒诚王衣服的凶悍劲儿,与其说他担心谢彦,不如说他担心诚王。
萧承洲净手后,坐在床,指沾了药,慢慢往谢彦嘴唇上的伤抹去。
谢彦这一醉,直接错过了午饭。
指尖在掌心蹭了蹭,萧承洲才再次给谢彦嘴唇抹上药膏。
谢彦想了一会儿,茫然摇:“我们不是在草庐喝酒吗?”
没人敢质疑什么,众人安静退,卧房里就只余站着的萧承洲和睡着的谢彦。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想法,萧承洲心里愣了会儿,面上却十分正常地回答南星:“他跌了一跤,嗑破了嘴唇。”
空青:“主无令,不可偷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