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惊一场,谢彦的小心脏现在还扑通扑通,他把手里的鬼工球放,见萧承洲拿起一个六层的鬼工球,便:“这是我五岁生辰时陛赏我的。”
三人都僵地笑了。
谢彦确认萧承洲没发现什么不对后,带着萧承洲远离自己的床铺,把鬼工球摆在靠墙的多宝阁上,上面大分是他自己淘来的收藏,放在房间里供他自己随时赏玩。
李文华摸着自个儿的巴,奇怪:“王爷明明面如冠玉
“这样啊。”谢彦回见画果然不见了,还是故作严肃地吩咐南星,“这是个小错误,不过以后不能再犯啦,你去跟他们说说吧。”
于是南星就去了。
“就是就是,跑得比兔还快!”
谢彦尴尬得不行,羞恼地瞪着郑鹏他们,“就你们话多!”
谢彦嘲笑他们:“我洲哥又不会吃了你们,用得着这么害怕吗?”
郑鹏和卢宇、王瑞他们最后到的。之前范俊远被套麻袋的事,就是他们仨的。几个人揍完人就跑,脑简单也没多想,后来才知范俊远把这事儿推到谢彦上,还闹到御前了。虽然是为谢彦的气,但一人事一人当嘛,害得谢彦背黑锅,他们愧疚的,好在最后谢彦啥事儿没有,范、宋两家还都被罚了,简直皆大喜。
萧承洲笑:“今日本王是以阿彦朋友份来的,你们也是阿彦的朋友,不用这般拘束。”
萧承洲其实已经看到自己的画像了,他心里有许多震惊,又有许多喜。他没想到,这幅画像谢彦居然还像当初在云虚寺时,挂在抬便可见的床上。他挂了多久,是不是从云虚寺回去后,便挂上了?
谢彦蹙着眉想了,不太确定地说:“好像是吧,哎,我小时候许多事都记不太清了,这还是我娘跟我说了我才知的。”
然后谢彦就拉着萧承洲走去了。
谢彦假意呵斥着,南星已经跑过去快速将画取来卷好压在枕,然后装模作样地抖了两被,咳咳:“少爷,就是被忘记叠,都收拾好了。”
萧承洲笑地看着谢彦。
谢彦又给萧承洲介绍了两件自己喜的藏品,便听仆来报,说李文华来了。
谢彦打哈哈,“那个,我床还没收拾!今日谁当值,每天都要的事怎么都给忘啦?“
阿彦……就这么渴望看到他吗?
三人侯府时还嘻嘻哈哈的,看到正与谢彦坐一起说话的萧承洲,顿时被卡住了脖一般,齐齐发蔫儿。你推我搡几,最终还是郑鹏带着人过来,向萧承洲行礼问安。
谢彦把自己的那些黑历史给忘得一二净,郑鹏几个可还记得,就没忍住呛回去:“也不知以前是谁,看到王爷脚底跟抹了油似的!”
萧承洲指腹在鬼工球上轻轻抚过,“五岁?”
萧承洲中有一丝释然,他:“十一年前的六层鬼工球,看来当时父皇真的很喜你。”
谢彦慨:“是呀,我娘也这么说过,听说当年这鬼工球四皇嚷着要,陛都没给呢。”
承洲往外推,只好拿去萧承洲,“洲哥,我、我们先去!”
掩藏住心汹涌的绪,萧承洲垂眸,认真看了慌乱的谢彦一,才当不知地顺着谢彦的力往后退,“阿彦,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