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元帝也没说什么,放他走了。
了门,车行驶一段路,前的
昭元帝对他这副姿态好似十分疼,无奈地挥手让他坐,“行啦,父皇知你心中还有气,只是人生大事,懈怠不得。朕就再容你逍遥一段时日,这期间你也可以看看谁家有你合意的姑娘,若可以便来与朕说,朕旨给你们赐婚。”
豫王走在最后面,他老实在自家王府里待了快一个月,趁着中秋团圆,玉妃几经央求,昭元帝终于同意豫王来了。
皇后笑着对昭元帝说:“那孩皇上你也见过,小时候也经常来看臣妾的。”
晚宴到一半,萧承洲推说不舒服,请求先行离开。在场的人对他这要求都没到意外,毕竟豫王在场,对着那张讨嫌的脸吃不饭乃是正常。
至于萧承洲,哪怕当着昭元帝,他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些,态度也是冷冷淡淡的,对豫王搭不理。这叫豫王不忿,抢兄弟老婆这事儿确实不光彩,但是豫王觉得该反省的他已经反省了,再说他也得到了惩罚,丢了手上差事不说,他母妃更连降两等,这些尽够了,萧承洲怎么还蹬鼻上脸,给他脸看呢?
他几个兄弟在昭元帝的带领,齐登墙,对月祈祷。
就如以前她说要给萧承洲选适龄的女孩,昭元帝不同意,自己选了人给指了婚,但上次她提及,昭元帝态度却模棱两可,没直接拒绝,就表示已经在犹豫了。
中秋晚宴上,皇后娘娘说着说着,便说起了萧承洲的婚事,讽刺玉妃母俩是顺带的,主要还是想用婚事拉拢萧承洲。之前她可是知的,在段玉韵和豫王之事没暴来时,萧承洲对自己的婚事是有多么迫不及待。纵观古今,有多少皇王爷的,年过二十还不成亲?在这样紧迫的况她把这事儿提来,不是萧承洲还是昭元帝,同意的可能都比以前大多了。
见着萧承洲,豫王先是与他歉,之后还脸颇厚地找他说话,好像完全不记得他过的事一般,试图营造兄友弟恭的和睦景象。
昭元帝没碰酒杯,抬看向面正在浅饮的萧承洲:“老三,这是你的婚事,你有什么想法?
萧承洲垂首,“多谢父皇。”
然这一幕落在昭元帝里,就叫他满意。若萧承洲若无其事地与豫王交谈,昭元帝则会认为他心机深沉;若萧承洲厉以对,那昭元帝又会觉得萧承洲是损失了些颜面,但若对血缘兄弟一直不依不饶的,则心狭隘,以后会不会伺机报复?
昭元帝撩了撩,“工侍郎邱勇家的那个姑娘?”
萧承洲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看着有几分倔。
放酒杯,萧承洲起回:“禀父皇,儿臣如今,暂无心婚事。”
“胡闹。”昭元帝淡淡呵斥了一句。
皇后中一喜,缓缓给昭元帝斟酒,“陛您还记得她呢,晴晴去年刚及笄,先前家中想多留她两年,是以今年才开始谈及婚事。老三年纪虽然比她大了些,但年纪大,会疼人,将她指给老三,臣妾这个姨母的也放心。”
皇后面就僵了一,明白萧承洲对这婚事无意,昭元帝虽没直接拒绝,但瞧着也不喜。
萧承洲这样的表现刚刚好,既不会叫昭元帝不喜,又不会让昭元帝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