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伯爷给谢枫主意,“要我说,当初你就该去皇上面前暗搓搓告诚王一状,他这个王爷的,这种事肯定很怕被人知。”
郑侯在谢彦的瞪目威,支支吾吾地开,“我听鹏儿说,彦儿不知犯了什么事,落到诚王手里,不得不委于他。谢彦堂堂一个男汉,被得雌伏他人,这么屈辱的事……我们都懂你的老谢!”
谢枫顿时气血上脑,气得说不话来!
郑侯赞同:“对啊,就算彦儿犯了错,但你厚着脸,到皇上面前撒泼打去哭一哭,总归有转圜之地的。”
萧承洲过来时,就见谢枫一脸怒容站在帐篷外,郑侯几个围在他边小声说话,神悻悻中带着讨好。
谢枫听得满脑浆糊,忙抬手叫险些吵起来的三人住,“我家彦儿现在诚王边,确实有迫不得已的原因,但绝不是你们以为的是什么受诚王威胁……”
谢枫终于能说话了,也被气得彻底不顾形象了,着脚骂:“龌龊的是你们!脑里想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王伯爷就说:“你俩傻啊,万一走漏风声,彦儿的名声还要不要啦?”
郑侯他们挨着骂,还要安“恼羞成怒”的谢枫,好不忙活。
“总好过彦儿一辈都受制于人!”
“对!伪君!”
虽然确实是自家儿主动没错,但谢枫看好友们的表,便知他们想岔了,脑里的想法都不知往什么不好的方向拐过去了,忙打断他们不着调的猜测,“首先,你们能跟我说说,你们以为我家彦儿是因为什么才待在诚王边的?”
老谢,彦儿到底犯什么事儿落到诚王手上啦,竟得你们妥协至此?”
对于这类碰,谢彦已经完全习惯了,因此不躲不闪的。谢彦任萧承洲着手指,说:“等会儿是不是就要走啦?”
“对啊,彦儿也是受害者,他受诚王威胁,迫不得已啊。”
萧承洲一帐篷,郑鹏他们几个就站起来了,害怕萧承洲这个病他们几个怕是这辈都好不了啦。他们在谢彦这里也待那么久了,便纷纷离开,再跟萧承洲在同一空间待一会儿就要窒息了。
“彦儿这孩,是我们从小看到大的。”王伯爷十分心痛,“比起我们家调捣的小,彦儿乖巧多了,叔叔的,实在不忍看他落到如此地步!”
帐篷里就只剩他们两人,萧承洲背对着帐篷门坐,第一件事就是去拉谢彦的手。
谢彦叫南星去送他们。
王伯爷他们一看,赶紧安谢枫,“哎呀,我们都知这事说去不光彩……诚王也是,瞧着是端方君,没想到里这么龌龊,竟喜这种事!”
那三人听话只听半截,顿时都一脸震惊,“不是受威胁,难竟是彦儿主动……”
萧承洲与他们见过礼,然后着郑侯几个略有狐疑的神帐篷,去前还听到谢枫在低声咆哮,“你们还在看什么!我刚才说的你们还是不信是不是!真想把你们脑仁儿抠来扔清里好生洗洗!简直臭不可闻!”
因为猎场里现狼群的事,今年的秋猎便提前结束。他们不到中午就回来了,之后外自由狩猎的人也都陆续回来,这会儿已是午,营地一片忙碌,各家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天黑之前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