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到，在亲目睹了凉亭里的那一幕后。他害怕自己在周焰面前，因为发而变得没有原则。

“你状况不对……现在在哪里，你走了？”

周焰回到房间时，立皱起了眉。房间里空空如也，窗半开着，涌来新鲜的气味。

好半天压抑抑制剂带来的不适，回过神才发现终端一直在响。不意料的，是周焰的电话。

一不适涌上来，罗望舒拼命忍住了，但气息还是乱：“我在回潘多拉港的路上。”

他不在房间，他去了哪？

罗望舒脑袋昏昏沉沉，开始有意识不集中

周焰跑来忙，也没来及打伞，一站定，肩立湿掉一大片。他给罗望舒发去两条简讯，没有得到答复后，继续接着打电话。

雨已经比刚才小很多了，但阴天，日光透不来，路上依旧被一层雾气笼罩着。已经能觉到信息素有跑来了，只是一，但他立加快脚步，沿着来时的路回去。

他又立到楼去找，问了一圈，只有转角的卖烟酒的店员对他说：“哦，那个穿着很考究的Omega啊，刚才看他在雨里急匆匆走，往那个方向去了。”

那味和罗望舒的信息素有些相似，但周焰还是很快分辨来，空气里属于罗望舒的味。信息素的味非常淡，Alpha在场说不定可以第一时间分辨来，而Beta对信息素的知远远迟钝于Omega和Alpha。即使如此，周焰还是很快就确定，罗望舒很有可能状况不对。

周焰立终端给罗望舒挂了电话，但一直没有人接。

“你现在什么况？已经发了吗？找个地方停，我来找你。”

舒握着终端站在房间里，整个人僵在原地。他从来没像现在这么觉得发来得不是时候。这意味着，周焰一回来，面对的是发的自己，那时候两人恐怕不会存在任何理智的对话。他知自己发起来的样，变得粘稠，气，依赖对方，什么都可以不不顾。

“不用了周焰。”到这种时候罗望舒也不掩饰声音了，带着沙哑的粘稠，“我在你面前总是没什么意志力，如果发就更没得选。”

“……怎么看来的？”

“房间里有你的信息素。”周焰声音低沉，又问，“你在哪里？”

将抑制剂扔到一旁，罗望舒稍微调整自己的状态和气息，接起电话。

话筒那边顿了一。

门半开着，外面的雨还没有停。上的温度越来越，罗望舒盯着那隙看了片刻，忽然抓起伞走去，离开了。

一直走到中学门，周焰早上接他的地方。他看到了车就停在不远，两步路走得急匆匆。快到跟前时，前面有一片洼，挡住了一大片路。

也不知拨了多少通，那边终于接通了。

罗望舒稍稍停住，随后一脚踩在了洼里，鞋顿时脏了。他半也没看，直接蹚了过去。

航车，罗望舒将座椅完全平放，半靠半躺。车被翻乱了，罗望舒攥着一支抑制剂，已经空了。

店员指的方向正是罗望舒离开的方向，也是他们来时的方向。周焰追了两步，心里的预就越来越不好，及至追到了中学门，发现罗望舒的车已经没了，很坏的预终于被验证了——罗望舒自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