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实在无法理解，既然这只鸟已经是神明了，为什么还要和普通的鸟一样，执着于给自己建个巢——毕竟祂又没有鸟可以孵。但念在这只傻鸟的确有很不一般的力量，又是他的雇主，二号只能问：“这就是新的命令了？我们今后的目标？”

“侦测之？”

去年全球联盟政府统计的人数量是五十亿，像是大都城那种大城市，常住人加上动人能有几千万。二号把这些资料在心里转了几圈，却没有告诉对方，因为他觉得……看到这只鸟因为这种事一惊一乍，竟然好玩的。

“那里有个侦测之。”祂指了指摆放着祂不认识的炼金的桌方。

撒又想问一神经病是什么病，不过祂的话被二号用一个噤声的手势堵了回去。他们已经来到快餐店的二楼，楼梯对面是一个破旧的木吧台，有个老坐在里面，开着全息屏幕在玩击游戏。二号走过去，敲了敲吧台上的铃铛，然后说了一句暗语，老人连也没有抬，从屉里丢了一串钥匙给他们。

“不算繁华？”撒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讶，“可是我看见这个城市里，至少有三百万人了，过去哪怕是一国之都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人，竟然还是不算繁华吗。”

二号：“会让人把你当神经病的话。”

二号无言以对。

面对二号疑惑的哼声，祂说：“你不是说过，有个任务要完成吗？你的那个任务是什么？过了这么久，时间不急？”

他们看的厨师们。两大一小安静地沿着墙边的小楼梯往上走，直到上了一层楼，脱离了厨师们的视线，二号才松了一气。

二号跪在全息网络连接仪边上，从仪和地面的隙里摸那个针孔摄像。

“不，”撒很认真地回答他，“我们的目标是获得更多人的信仰。”

撒挑起眉：“什么话？”

而撒的问题已经接连不断的来了。

“是啊，我看到这座城市里多的，”撒偏过，柔的银发从祂肩上落，而祂用指尖挑起窗帘一角，看向窗外竖立的无数楼，“这些塔外面，里面，路边，树丛里，商铺的门……超过万数了吧，这座宏伟城市的主人是哪一位大贤者？竟然能支撑数量如此之多侦测之的力消耗？”

“太狭小了，”一门撒就说，“你就让我住这种地方吗？”

“住住，不住。”二号回答，同时拉上了房间窗的窗帘。

“如今最繁华的城市叫什么名字？城市的主人信仰哪一位神明？对了，”祂兴致地说，“那座城市里也有很的塔吗？我的巢要建在上面！”

撒抱着莉莉坐在旅店房间的床上，看着二号满屋忙来忙去，虽然看不懂对方的动作，但是撒好歹是有着（几万年前）冒险经历的人，能从另外一方面提建议。

二号也在莉莉的咯咯笑声里，戳了一女孩的小肚。

“这孩的父亲是深兰集团的董事长

他叮嘱他的雇主：“以后别再外面说那种话。”

倒是撒戳了一莉莉的小肚，问：“你呢？”

现在不使用电脑行登记的旅店真的不多了，必须珍惜，二号庆幸着，又拖着撒去了他们的房间。

“松塔城并不是个繁华的城市，”二号不想回答撒的问题，“这里摄像还算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