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想到对方莫名现在酒肆，又这么积极地与他们结交，尹天琛难免疑心。

尹天琛：“有什么不同吗？”

燕之凌撇了撇嘴，哼唧：“那你有看什么吗？他是打算劫财还是劫？”

燕之凌不兴地锤他：“怎么吃了这么久！”

“可我看那随从的修为也不过金丹后期，柳渊的修为已经元婴了，也不像要控制他坏事的样，究竟是为什么？”燕之凌问。

从大堂回到房间，尹天琛一开门，就被燕之凌扑了个满怀。

尹天琛无辜：“我就随一说。”

就是不知只是单纯的勾搭，还是有更深层面的目的。

尹天琛脑海中灵光一闪：“你不是说在他上闻到了血和生肉的味？”

“受控制？”燕之凌到底在这个世界活了近四百年，实战经验虽不足，但理论知识要比尹天琛丰富百倍，“据我所知只有族的控魂术才能将一个人的行为举止完全纳于掌控之中，若是被施术者比施术者的修为低，就一辈也无法逃脱。”

燕之凌白了他一，对他的无知表示鄙视：“修是人，族不是人。”

很好，已经确定这家伙别有用心了。

燕之凌：“很正常的问题。”

尹天琛没好气地戳他脑门儿：“这叫什么问题？”

但尹天琛没想到这个“日后”居然会来得这么快。

尹天琛：“……懂了。”

燕之凌一愣，继而迅速捂嘴：“大晚上的不要说这么恶心的事！”

“族？”尹天琛确认。

“真是巧啊！”柳渊的开场白永远都是这么一句。

可这家伙的现并未在原著提及，尹天琛无法确定对方的目的和份，只能先将这份顾虑藏于心底，日后再说。

尹天琛发现，虽然柳渊和十一是一同餐的，可全程只有柳渊一个人活跃，十一更像是个被控制了的机人，一饭一菜，吃得极其有规律。

尹天琛抓住他的手，反手关上门：“幸好人家住在楼，不然你这么来，不就馅了？”

燕之凌：“不

尹天琛拿他没办法：“柳渊我暂时没看什么，但我觉得他的随从不对劲。”他将自己的猜测简单说了一。

前野兽的任务就是因为燕之凌闻到了烂泥的味才能确定它们的老巢，最终一举攻破，那这次他闻到了柳渊上有血腥味，是否意味着柳渊上也有况？

柳渊没有多问，一顿饭与尹天琛相谈甚。

大概就是另一意义上的人类与鬼吧。

当天晚上，柳渊就带着十一，与他们前后脚现在了榻的客栈中。

尹天琛不想打草惊蛇，面对柳渊的晚饭邀约，他只表现了短暂的犹豫，便欣然同意。不过他后来楼的时候没有把燕之凌一起带来，因为燕之凌不愿，只能借说他不舒服，不吃晚饭了。

这个人，真的是柳渊的随从吗？

燕之凌：“嗯，是族，不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