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办公室里,仿佛将这里的空气都冻结起来,原本闲散的卫兵都不由得绷紧,朝来人行了军礼,“舒将军。”
卫兵心中浮现画面,舒尉彦站在后握着那只虫爪慢慢写着字,一副父慈孝的画面。
上面写着华裔汉字:教。
他这副不笑的样和舒岳有七分的相似,不过舒尉彦大概还承了母亲的相貌,眉之间更加丰神俊朗,标标准准的大帅。
这里,不明白那只大狗熊到底是何意思,人类的动向是什么,虫王的选择又是什么,琦瑞啊啊叫了两声,踹翻了书房里的一张椅。
卫兵目光微变。
监控视频的另一,舒尉彦好似看透了琦瑞心中所想,提笔的手写最后一撇,招来卫兵上前看。
这人是他的父亲,职任第一军团总指挥,参战于多场人类与虫族的战争。
舒岳坐了来,“这就是你对待父亲,以及上级的态度吗?”
舒尉彦瞥见舒岳前金光闪闪的勋章,笑了,“恭喜舒将军大获全胜。”说罢,好似再无可说的,闭紧了双唇,连笑意都消失殆尽。
他正打算问一问首长,可否需要他去国安附属幼儿园借一本拼音大全时,又见舒尉彦推开纸的另一端,上面标标准准的华裔大字:调。
既然是虫经病,那必须要治,就算治不好,也要相对的控制住,等那只小虫真的属于他了,且不会再有什么生命危险,不他是虫经病还是公主病,舒尉彦都任他发作,无法无天的陪他玩。
琦瑞想,要是他们拿自己实验也好,采摘什么屁玩意植也好,甚至发现他的份将他架上刑审问也好,都比现在让他在这满堆的纸屑中无所事事都好的多了。
舒尉彦放盆栽,恢复冷峻沉稳的模样,坐在桌后,望向来人。
他握紧手里的盆栽,正想着,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
真他娘的烦死了!
舒尉彦端详窗台上的绿意盎然的肉肉,从虫族踏地球这二百年来,无论虫族还是人类都为了这场资源之争付了代价,现在,虫族伤亡惨重,人类付了能源供应不足和繁衍的代价,地球已经濒临末世,什么时候才肯抱团取?
舒尉彦兴致的望着这两个字,“不是过去不断的战争还是将来未知的和平,我的选择都不会有错,既然要改变如今的格局,我和他则需首当其冲。”
舒岳对儿这副态度很是不满意,但积怨已深,说也白说,坐在沙发上冷冷,“我听说你从俘虏集中营里带走了个虫族?”
舒岳曲起手指轻敲沙发边缘的扶手,问,“你带走虫族要什么?”
舒尉彦着一摞资料神淡漠。
卫兵瞥他,能不能不要把打算对一只虫耍氓说的这么清新脱俗,调教和教完全是两件事,就比如,一个是穿校服拿粉笔,而另一个则是披豹纹背心挥舞小鞭的!
哦,打算教那只虫学会习惯人类的生活吗,可那只虫一看就是不喜学会逃课打架勾搭女生谈恋的那种典型学生。
舒尉彦抬,礼貌而疏离的,“舒将军不请自来,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那人有一双鹰削似锋利的,花白的鬓发梳的一丝不苟,姿笔,紧抿的唇绷成一条近乎刻薄的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