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在床上吗!”琦瑞努力坐在窗台前那一列窄窄的台上,双臂后仰抓住窗的边缘,双大张,仰起气。
舒尉彦加快动作,托住琦瑞的小屁,在刺激越来烈的时候一同爆发来。
舒岳垂合上地形图,“有什么好怕,听我的命令即可。”
琦瑞,“……”
舒楠一屁坐在沙发上,说,“爸,谁联姻谁联,不过,您就真不怕您孙到时候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杂种吗?谁知那些虫族能生什么玩意儿。”
舒尉彦笑眯眯的带着
琦瑞,“老练了这么多年不是为了要陪你这种事啊…啊…嗯…”
舒岳唇角动了动,阴沉,“各为其利,有何不可。”
琦瑞觉得舒尉彦真的是个变态,极其衷于在床上给他摆姿势,以至于从刚开始接事到现在,一人一虫的姿势越来越难度。
提起这个,舒楠气不打一来,不仅是他手里的项目接二连三取消,因为舒尉彦即将被加封爵位与虫族联姻,同是舒家的人,他的婚约不得不暂时为舒尉彦让路,推迟自己的婚礼。
“爸,这婚怕是不能联了,我手里的项目一个接着一个取消,都是反对与虫族联姻的投资商,昨天一个矿石开采的项目就这么没了,在这么去,我这财政的长还怎么当?”
现了大规模的游行,反对与虫族的联姻,游行的队伍很特殊,由女人组成,认为与虫族联姻是层歧视她们的存在,单纯借来生育后代。
舒楠只敢这么想想,不敢说来,就算舒岳不重视舒尉彦,但终究与他有血缘关系。
舒岳负手看着城市地形图,半晌后抬起,眉间沟壑深沉,浑浊的睛几分郁,“前两日让你见的你见了吗?”
舒楠先前就不怎么喜这个弟弟,他母亲过世的早,舒岳另娶他人生了舒尉彦,他在家中的地位很是尴尬,本以为自己只能成为附庸的活着,没料到舒岳对舒尉彦也并未疼有加,甚至到了今日,父成仇,对于自己的妻,舒岳也几乎没在看望过。
想到在舒尉彦家中见到的那只雌虫,舒楠后悔自己没先发现琦瑞的异常,只是单纯以为他弟弟有恶心的癖好,喜找些小男孩玩,若是当初就发现这是一只虫族的话,现在的舒尉彦怕是早就被抓起来了,也不会妨碍到他的前途。
“可他是虫族…”舒楠的声音又压低三分,“我只是害怕…”
窗边的台太窄,琦瑞释放之后就撑不住了,直往地上,一边着气,一边嘟囔,“……迟早玩死我……嘶……”
舒岳站在桌前正在看一副城市地形图,听舒楠一通抱怨之后才淡淡,“你怎么看这次的联姻?”
舒尉彦从他的前抬起,凑过去吻他,低声笑,“你的腰好,也很有韧劲,我真是太了,谢谢你扣扣。”
舒楠知舒岳并非一个好父亲,甚至连好的丈夫都算不上,但如今舒岳在城市武装军队中的职位颇重,他再怎么不喜他爹,该用的时候也绝对不会手。
舒楠,想说什么,抬看了紧闭的屋门,站起来走到舒岳跟前,压低声音说,“爸,这样不太好吧。”
游行持续的第三天,舒楠气冲冲的走了国安中心舒岳的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