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随意在偏殿里留了标记,顾要找到这里来并不难,而既然这是一条地,那么必然有和,在地藏菩萨像面,而必然在某个远离皇城的隐秘地方,鲁王也绝对不敢大张旗鼓地派人守在。
把他重新扔石室之后,肃王妃只是简单地锁好了门,便也不回地离开了――此时距离他们与鲁王和肃王的见面才过去不到三个时辰,其间绪起伏之激烈,却让苏妖孽觉得仿佛过了几个甲一般。
“你敢吗,萧楼主?你喜苏三,要我帮你说来吗?你舍得和他一起去死?”
苏妖孽脑海里迅速盘算着这些。会面临什么况他猜不到,但他知,如果自己和萧随意上的桎梏不能解决,将极大地提升他们死亡的风险。
等到肃王妃把十个指甲都理完之后,苏妖孽全都已被冷汗浸透,狼狈得仿佛刚被人从池里捞来一般,只能浑无力地靠倒在墙上,连挪动一手指都困难。
他独自蜷在角落里,莫名地想起了肃王和萧随意先前的那两句话。
然后顾一定会回来救萧随意,一定会!
那一刹那间,苏妖孽脑海里的某弦瞬间绷紧――肃王妃是不是故意把他们留在这里,引顾前来救援,然后一网打尽?还有鲁王府的这条隐秘的地,他不知肃王和鲁王在地的偏殿留了多少人,但是他能肯定的是,地的防守极为空虚,这岂不是……
“我喜你――后面的那位。”
同样的理,如果肃王还留有什么针对顾的署,也一定在这地里。
苏妖孽执掌随意楼的报已逾数年,见识过无数阴险刁钻的杀局,几乎立刻就开始计算如果顾来救援的话会选择怎样的路线,而如果肃王决定将随意楼一网打尽,又会在哪里埋后手――
苏妖孽觉得一定是上的疼痛让自己的反应变得迟钝了许多……不然为什么,在肃王和萧随意说这两句话的时候,他不仅没有任何不悦或者被冒犯的反击想法,反而还觉得有种清清淡淡的舒适,仿佛游鱼终于找到了清澈的潭。
苏妖孽试探地用手指摸索着上的锁链,很快便因为疼痛而放弃了。
――无论如何,只要肃王和鲁王没有发烧,就不会愿意闹太大动静让全京城人都知某有个地的,这便是他们能利用机会。
也是因为如此,肃王妃对他的看守不再像先前那样严格。
苏妖孽眉梢猛地挑起。
……
……
――顾肯定已经带着人跑了,就是不知能带走多少人;肃王虽然捉住了他和萧随意,但是仍然未曾接到随意楼里最心的东西,想必也是不会甘心的;颜玉华和肃王的梁这就是算是结了,颜玉华素来不喜诸王的分权,他这步棋,日后还有的走;易温酒那边,顾应该会去联系的,然后……
磨之后,又丝毫不抱希望地哀求了两次,终于转过去不忍再看。
苏妖孽又试着活动了一手指――肃王妃大约是觉得他这双手
颜玉华、鲁王妃、还有二王相见之事应该怎么向陛解释,这些事都要肃王和王妃去理,他们自然不可能在苏妖孽和萧随意二人上耽误太多时间。
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长时间,转而思考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