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另一只手还放在离自己肩tou很近的地方,立刻便猜到了他zuo了什么,淡淡说dao:“别找了……我没带解药的。”
萧随意:“……”
――他怎么忘了,能让苏妖孽藏在tou发里的东西,必定是最后的杀着。而以他的xing格,断然不会让“敌人中了毒然而从我shen上找到了解药”这种蠢事发生。
苏妖孽也没深究萧随意对他的tou发zuo了什么,直接报了几味药材,然后说dao:“照这个去pei一份就行,你只是被扎了一xia,晚个两天也不要紧的。”
萧随意怔了怔,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有些亢奋过度,因而忽略了某个很重要的问题。
苏妖孽报chu药材之后,便再没过问毒针的事,转而说dao:“刚才城门上那人,九成把握是gong九城。从前我倒不知daogong九城还是用弓箭的gao手……是我的失职。”
萧随意想了想,“也是……以gong九城的武功还不如你我,能zuo到鲁王手xia那么gao的位置,肯定有些别的手段。但是弓箭……”他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yan睛一亮,说dao:“gong九城擅长弓箭,你说有么有可能鲁王其实想请他教一些人箭术,而那条地dao――”
“那条地dao里也很可能藏有弓箭。”苏妖孽替他接了xia去,“京城虽然严禁□□,但是连我们都能nong到几副弓箭,鲁王肯定也能nong到。若是只想培养几十个死士那还好说,如果这个数目过了百――”
“那他就是想造反。”萧随意接dao。
苏妖孽想了想,觉得萧随意这个推断虽然有些不妥,却没有太大问题――毕竟在京城里建那样一座地dao,若不是对那张椅zi起了想法,难dao还是想危急时刻救陛xia一命来换个功劳?
他于是笑了笑,半开玩笑说dao:“不见得,或许是投敌呢?”
――这个想法比造反还要大胆,萧随意自然不知dao苏妖孽曾经真的认真考虑过投靠北庭,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反驳,却终于想起来了先前被他忘了个gan1净的重要事qing,一拍脑袋喊dao:“顾,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随意楼楼主竟然会chu现这样的失误,光顾着跟心上人扯淡,居然连逃亡和反杀的计划都忘了zuo,这若是传了chu去,足够萧随意被随意楼的众xia属们嘲笑到死。
然而顾却仿佛十分理解萧随意的心qing,淡淡说dao:“太原。”
太原,易温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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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肃王府。
肃王面se阴沉地盯着自己的幕僚,半晌,直盯到对方承受不住这种压力,几乎双膝一ruan跪倒在地,这才缓缓开kou说dao:“你说京都府没法发萧随意的通缉?”
幕僚的额上渗chu汗珠,不敢抬tou看自家王爷,小声说dao:“是。”
“怎么可能?”肃王冷冷说dao:“单凭随意楼zuo过的那些事qing,足够萧随意死一百次了,怎么可能连一dao通缉令都发不xia来?”
“王爷息怒。”幕僚战战兢兢说dao:“府尹大人说了,近年来虽然有些离奇的案zi,可是那些跟萧随意都没有关系,何况萧随意还有个秀才的功名在shen,别说通缉了,京都府就算想传他上堂都――”
肃王冷笑,“好笑,萧随意怎么可能没杀过人?”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愣住了。
在他的印象里,萧随意作为随意楼楼主,平生经历过的险境不计其数,就算他平时十分注意这一dian,为了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