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妖孽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蹙眉说：“肃王府上，武功最的，应该是……肃王妃？”

萧随意怔了怔，“还没动静――”

自吴世毓从随意楼知了吴世的死讯之后，已经过去了半年，吴家那边还是毫无动作。苏妖孽几乎立刻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说：“我回去联络吴世毓。如果他没有别的计划的话……吴家那边和我们同时动手，应该能对肃王造成很大的麻烦。”

萧随意睛一亮，抬看向易温酒。恰好易温酒也也了过来，二人对视一，立刻就知他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你是说，”苏妖孽一字一字轻声说：“肃王既然想造反，那对长江盯得肯定很紧，我手里又没有人在肃王那边到比较的位置，所以以我们现在的实力，不可能撼动肃王的力量，唯一的方法就是帮他造反，自然有人收拾他。”

旋即他明白了苏妖孽的意思，也怔住了。

苏妖孽看着他，幽幽说：“……那其他人呢？”

沉默。

连围杀他和苏妖孽这样的事，都只有一个肃王妃手，那其他人什么去了？如果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只能说明在对随意楼动手的同时，肃王还有更大的计划――

易温酒接着说：“肃王这些年来虽然不敢的太过，暗中却一直在拉拢江湖上的势力。单说长江一带，现在长江上几乎都是他的人，连着湖广江浙这些地方都没什么大的绿林势力――只有些传承已久的世家宗门，多半要么不沾江湖事，要么就早就了肃王的附庸。”

许久，易温酒轻轻说：“那以我们现在手上的人，再想拿回长江，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了。”

“还不至于。”萧随意仔细想了想，说：“现在长江那边每次航，都得向朝廷交税，圣上肯定也是不放心自己兄弟的，所以一定会派人盯着。在砍断圣上伸向长江的那只手之前，肃王不可能造反。”

萧随意一怔，意识说：“怎么？”

他想了想，说：“可能肃王觉得我们两个比较重要，不能被别人知？”他说着笑了一声，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笑，这才继续说：“不怎么说，认为肃王手上的手只有肃王妃，明显是件不可能的事。”

：“应该会有更多的人愿意投靠碧落黄泉帮的。而且肃王杀死吴世，暗中派人掌控西湖吴家，从这一上来说，至少吴家不会站到我们的对立面去。”

――围杀他和苏妖孽这样的大事，肃王府除了那些普通侍卫之外，便只有肃王妃手。这明显不合常理。

“那我们――”

联想到鲁王府那条地，萧随意几乎是立刻便了判断，“肃王想反。不只是想反，可能已经反了。肃王要反的话……”他闭上，仰起仔细想了想，说：“如果我是肃王，我就坐稳长江，然后再图北。”

在场的都不是笨人，苏妖孽和顾仔细一想便明白了这两个人的意思。

萧随意蓦然了一冷汗。

那一刹那，一种荒谬同时从四人的心浮起――他们这是这么几句话，就定了整个

萧随意替易温酒说完了后半句话，“――就把长江送给他！”

萧随意：“不错。”

顾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问：“吴家那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