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上岗又不用考证。”老成耸肩。

“那还好。”单宁说，“祖孙都是可怜人。”

“你参与了？”老成转看向单宁。

孔利民和老成早坐在那里喝了起来。

还是槐树底。

“那孩怎么样？”

“还是那句话，父母上岗又不用考证，什么人都能当父母。”老成评价。

“我儿才没你这么愁人。”孔利民骂了一句，又想起白天那小孩。他叹了气，“傍晚我去医院看过了，孩还在床上躺着呢，两夫妻就在旁边吵了起来。我说要让孩心理辅导，那两夫妻连我也骂，说他们孩没问题，他们孩才没变成神病。还说我们单位联合心理医生坑钱。”

晚上孔利民约老成和单宁去喝啤酒串。

单宁一屁坐他们对面，说：“来这么早，嫂没让你哄小孩睡觉？”

比如这次受害的那些孩都是平时缺少关注的。不是父母、老师还是同学，都极少把目光落在他们上。他们渴望得到关心、渴望得到正视，而正是因为这种渴望，才让他们一脚踩麻云轩挖的陷阱里。

“一直安安静静的，没怎么说话。”孔利民说，“那老人家也一直坐在一边。那孩对老人家的态度倒是看不厌烦了，老人家给他削了苹果，他还分一半给老人家。”

单宁回福寿里和霍铭衍吃了晚饭，到了九多才门。

“对，”老成说，“人的觉往往存在一个阈值，也就是说一个人要到快乐或者痛苦需要一个最低刺激。有的人的阈值比较低，很容易就能获得快-，到快乐和满足；但是有的人的阈值比较低，有的人的阈值却非常，甚至有可能随着接受某类刺激的次

“既然不想养孩，也没心思教孩，他们把孩生来什么？”

“参与了。”单宁回想着那藏在墙里的尸，“你说人怎么能坏到这个地步？”

单宁也没再说话。

老成沉默了很久，才说：“你要不要去个心理疏导？”

“这么乖？”单宁咋，“要我的话，我肯定躲被窝里看漫画玩手机，学校门都有卖小夜灯的，可以摆被窝里或者上，贼好用。建议你回去后可以去突击一！”

他想问他的母亲。

小孩越是缺少什么就越是渴望什么。

“谁知。”老成说，“可能从此幡然悔悟，对孩关心备至，害怕孩再事；也可能改个几天又故态复萌。”

“小孩这时候早睡了。”孔利民说，“正是长的时候，难还让他玩到十二才睡？”

既然她不想要他，既然她觉得她和父亲的婚姻是一场错误，为什么要生他？

“不怎么样，至少还活着。”孔利民灌了啤酒，“我们挖开了那墙，找到了三尸。开始两时间间隔比较久，第三和第二的间隔就近了，相差不到一个月。如果不是丁专家的到来让他异状，而你又锐地发现了问题，他的作案时间应该会越来越频繁。”

单宁说：“不用，我好的。”他也看向窗外，他们的位置正对着对面单位的大门，“你说他们把孩带回去后，会对孩好吗？”

这个问题他其实一直都想问。

孩就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