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外。

“我们把它上交给联啊。”单宁一脸理所当然，“发现落在外的文，不是该把它上交吗？瞧瞧，您这思想觉悟还不如我，这些年到底怎么当校长的啊？”

单宁说：“封建迷信。”

“陪葬。”元校长字画，对古玩一行也有所了解。他一说完“陪葬”两个字，脸也变了。古玩是珍贵没错，但是搁一件陪葬的东西在自己客厅，听着就晦气。

元校长不会主动去找风师之类的，但是到了五十岁这年纪，他对这方面的东西还是怀有敬畏之心的。听单宁准确地说他和妻生病的地方，还判断这玉摆件在客厅里放了多久，元校长上明白过来：这余副要害他。

“对，陪葬。”单宁说，“这玉摆件摆在您屋的西北角，会影响您和师母的咙和肺这些位置。您应该把这东西摆在这里三个月左右了吧？”

“那多亏啊，你可是用一幅画换的！”单宁提反对意见。

单宁乐不可支。

更可怕的是元校长明显是个臭棋篓，目前也就在小区混混，别说州了，连市都默默无闻。

躺着也中枪的霍铭衍：“……”

元思语。

元校长脸一变。

单宁说：“所以我建议校长和师母赶紧去医院检查一，这和你的建议没冲突吧？”

比如余副等不及想转正。

“啧啧，这东西值钱啊。”单宁说，“这可是文来着。”

“那你说怎么办？”元校长瞪他。

单宁说：“我先，等你来。我要是拿不定的你得一起参详参详！唉，校长这老不羞居然找我俩帮他作弊，简直可耻。你说我们要不要直接把他杀到业余七段，让他以后一打开窗就被杀懵，直接掉段。”

元思语：“我们要相信科学。”

余副害他的动机不用单宁说，他也能想多。

的，就是被你扯掉过假发的那个光教务主任，现在是市一副校长了。”

“我不骗您，这是真文，少说也有几百年了，甚至说它离现在有一千多年也不是不可能的。”单宁说，“不过您知传来的玉制品通常是用来什么的吗？”

“你这小兔崽，还有你，”元校长转向霍铭衍，“限你俩今天午之给我把账号升到业余六段，要不然你们别回去了！”

单宁说：“那不就得了。”

霍铭衍：“可以。”他客观地评价，“业余六段他也会直接掉段。”

比如他开期末会议的时候批了余副一顿。

元母关切地问：“老元，小单

单宁：“……”

“不能吧，他说这是仿造的，不过玉用的是好料，我看了也觉得喜，就收了。我也回了他一幅好画，价钱和玉价差不多。”元校长说，“你小别瞎说，我可不会收别人送的真文。”

元校长上前把玉摆件拿了来。他转向师母：“把你常找的那快递叫来，我把这玩意给他寄回去。”

元思语皱眉：“单宁你在说什么？”

他和余副职位一正一副，可能发生矛盾的地方太多了！

元思语：“……”

单宁拉着霍铭衍去了元校长书房，两个人挨在电脑前分析棋局。哪怕是网上围棋，杀到业余六段也不容易，至少得在州杀前十来，可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