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了个东西到耳朵里，猫老大有不习惯。它伸手挠了挠，挠松了又推了推，重新把耳机稳。

猫老大没说话。

它走在单宁边，意思是它也一起去。

单宁不知猫老大陷了沉思，它用肉乎乎的爪上耳机，一个耳机搁自己耳朵里，一个耳机搁猫老大耳朵里。

近乎尖锐的尖叫声、嚎哭声从手机里传来。

两个人边说边走，不一会儿就来到老剧院那边。

虽然不太想人类的事，但既然单宁想调查，它去溜一圈也没什么。

猫老大盯着亮着的手机屏幕。

路灯不太亮，有上夜班的人陆陆续续归来，还有卖烧烤的人推着个车在路边摆摊，旁边搁着几张廉价的桌椅，勉能算个大摊位，至于那些小摊就更随意了。比起西城区其他地方来，东街这儿倒是闹非凡。

两只猫分行动，分别从不起的角落钻了老剧院里。晚上老剧院本不开门，外一个人影都没有。

单宁说：“才九多剧院的人可能还在练习，我们得小心。”

两只猫踏着月跑到东街。

猫老大看了单宁一，说：“好。”

看起来只是个要求严格、完主义的负责人。

单宁转邀请猫老大：“次我在家里烧烤，请你过来一起吃。”

单宁和猫老大绕开了人多的地方，烧烤的香味却还是远远飘它们鼻端。

的事实：要不它只是一只猫，怎么会知海瞎、时空砂这些名字？

老剧院虽然衰落了破败了，面积却还大，仔细数数房间可不少，至少百来个，每个房间又有不少窗。

单宁对猫老大说：“就是这样，古怪得很。”

单宁给猫老大解释：“我给你听投诉剧院的女孩发过来的录音。那女孩是上个月搬过来的，据说自从搬过来以后经常听到这样的声音，楼上楼都说剧院那边经常练嗓儿，投诉一就能消停一段时间，所以女孩向我们投诉剧院扰民。不过我觉得这录音有瘆人。”单宁戳了一播放键。

它也是看过人类耳机的猫！

猫老大。

单宁和猫老大商量：“我们一人看一边，你从左边过来，我从右边过去，最后在楼会合！我们要看看老剧院里有没有什么坏事，毕竟里面很多孩都是被负责人从福利院挑来的，没亲没故本来就够苦了，可不能再让他们受伤害。”

单宁趴在窗边看了半天，黑不溜秋的脑袋隐藏在夜之中、窗帘之后，并没有人注意到它的存在。见这边没多大收获，单宁只能跑去其他地方看看。

绝对不会大惊小怪！

猫老大忍着把耳机掉的冲动，面无表地把整个录音听完了。

单宁也瞄了屏幕上的时间。察觉已经过了九，单宁忙把手机和耳收了起来，对猫老大说：“我得先去老剧院那边瞅瞅。”

猫老大。

单宁立刻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余的话。猫老大可是猫老大！怎么避开人群这种事哪用它心。

单宁在一楼走了半圈，只见一个个表演厅里都有孩在紧张地排练。其中一间练习室里，那位女负责人正板着脸训斥某个片段的表演者，那几个小孩低着脑袋，一句话都不敢反驳，仿佛生怕惹恼了女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