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宁灌了白开，才说：“不是，都怪你坏爸爸看起来那么好吃。”

单宁见霍铭衍额角青筋直，立刻不再拿他打趣，麻溜地对小纸人说：“吃早饭吃早饭，吃完早饭去玩，你呆在乾坤戒里和我们一起去。”

霍铭衍一楼，单宁就从厨房里探招呼：“今天南歌他们要过来，等会儿我们一起去接人，带他们去广阳观那边瞧瞧。”

单宁来时觉小纸人绪低落，不由问：“怎么了？怎么看起来没打采？”

小纸人沮丧地抱着杯，探脑袋小声和单宁说：“我想吃掉坏爸爸。”

他暗暗瞅了霍铭衍。

霍铭衍说什么，三个人吃完早餐，一起门。西城区虽然老旧，也有可以停私人飞机的地方。单宁已经把地址发给南歌，南歌直接让人飞过来就可以了。

小纸人：“对，坏爸爸看起来很好吃！”

单宁大大小小的飞机都坐过，甚至还自己开过，倒也不至于被南歌的土豪程度震惊。远远瞧见飞机安稳降落，单宁和霍铭衍迎了上去，等待南歌他们飞机。

小纸人正兴地把碗一个个捧到桌上摆好，里念念有词：“好爸爸的！坏爸爸的！我的！”

霍铭衍：“…………”

小纸人的思维和小孩思维差不多，它说话霍铭衍只能连蒙带猜地听。他想到福寿里有防御阵，脱了腕上的青绳链，问小纸人：“像这样？”

*

单宁差呛着了。

霍铭衍把青绳链了回去。

霍铭衍，目光落在单宁上。休假期间单宁没穿制服，一舒适又合的衣服十分修仙，因为要在厨房里忙活，外还系着围裙，围裙上都是小心，上回他们一起去超市买东西免费送的，单宁觉得质量还行，脆留在家里用。

周末。

小纸人一激灵，往后跑了两步，躲在杯后面伸个脑袋看着霍铭衍。确定霍铭衍还是他“坏爸爸”，小纸人才趴在杯边缘连连：“对，坏爸爸这样很可怕。”它绞尽脑汁地想了好一会儿才想了另一半描述，“但是又很引人，”小纸人低脑袋，有些羞愧地说自己的觉，“我想吃掉坏爸爸。”

霍铭衍：“……”

小纸人抱着杯，刚才它已经喝了一，嘴角沾着渍。它声音的：“坏爸爸可怕。”觑了霍铭衍脸，小纸人又补了句，“坏爸爸不坏，就是可怕。”

霍铭衍坐，忍不住问一直以来的疑问：“为什么我是坏爸爸？”

霍铭衍：“……”

霍铭衍走客厅。

这就是那些妖和厉鬼的想法吗？

单宁醒得早，早早去溜达一圈，买了新鲜的海鲜煮粥。海湾这边基本没有冬天，即便是到了十一十二月，天气依然晴好。单宁心也好，哼着歌在厨房忙活。

单宁这段时间照南歌他们的要求定制了不同的饰，老给老婆的耳环，千雪姑娘要的手链，南歌要的饰等等。自从用乾坤坠练了几次手，单宁基本已经到会贯通，乾坤空间里空间大，有需要

小纸人会意地跟着转开话题：“去去！”

这样的日简单又平静。

小纸人看看单宁，又看看霍铭衍，难过地问：“爸爸，我是不是坏小孩？”

霍铭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