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老人的目光落在屋里，小纸人上敌意更深。它爬回窗台上，生气地对老人说：“不许看爸爸！”

老人只觉劲风拂面，不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小纸人扔的灵符定在墙上。小纸人正要把老人也像那个怪一样灭掉，老人居然扯开嗓喊：“救命！救命啊！”

它不是人？它不是爸爸的孩？其实小纸人不是没有觉的,它见过人类的婴儿，他们比它大很多，而它一直很小很小,脑袋才像婴儿的拳那么大一。它不需要睡觉，也不需要排,它整个人像是和天地相通似的,能和各种各样的生灵沟通。

作者有话要说：

“不对！”小纸人说，“爸爸说坏人也会杀坏人，只要有好！”

小纸人：胡说八！我爸爸就是我爸爸！

老人看向窗中。

老人得意一笑：“上就会有人过来，你尽杀了我，杀人可是会给你爸爸带来麻烦的。再说了，要是你爸爸醒

老人一步步走近，里说：“他不是你爸爸。”老人语气和缓，说的话却残忍至极，“你本不是人，又怎么会是他的孩。”

小纸人警惕地看着老人，大有老人上前一步就连他也一并杀掉的势。

老人中掠过一丝异彩。他不是没见过奇灵，但被教养成这么聪慧的奇灵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灵，它已经拥有人类的灵智。

小纸人愣住了。

它给他们好吃的，他们都会兴地吃去，大家每天都开开心心。既然好爸爸和坏爸爸都承认它是他们的儿，那它就是好爸爸和坏爸爸的儿，它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奇怪的老儿的话就怀疑好爸爸和好爸爸。

虽然爸爸说任何人之间肯定有不一样的地方,但它和其他小孩相差实在太大了。不仅仅是长相和型上的差距，还有它会的很多东西也是普通小孩一辈都学不会的。

小纸人安静地站在窗台上。它早上听到外面有鸟叫声,怕吵到单宁睡觉,就在屋里布了防护阵法,把屋外的声音隔绝在阵外。现在哪怕这老人走了过来，单宁可能也没法察觉。

老人听到小纸人的称呼，淡淡地笑了。

它确实可能不是人,更不是爸爸的孩。可是它喊“爸爸”的时候,好爸爸和坏爸爸都会转看向它，他们的睛里都映着它的模样。他们看着它,对它笑,对它好,带它一起吃饭，带它去外面玩，给它乾坤小手环,教它和别人打招呼，教它和猫老大当朋友。

小纸人昂起脑袋看向老人,这老人长得慈眉善目、仙风骨，看着确实不像坏人。可是难坏人要长得像坏人？很多很坏很坏的坏东西，平时看上去也貌岸然！

屋里的单宁昨晚睡得晚，现在还没醒来。

第八十八章上条

人啧啧称奇，对小纸人说，“了不得啊。小东西，你不应该在这种地方，跟我走吧，你在外面会很危险。”

“我没有恶意。”老人说，“我是追着刚才那东西过来的，它是坏东西，我追杀它是为民除害。所以我是好人，对不对？”

“爸爸就是爸爸。”小纸人说，“只要爸爸他们承认了，他们就是爸爸。”它上凝着煞气，灵活地用灵符砸向老人，整个人也袭往老人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