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晌午送果树的过来,他还撅着屁睡大觉。宁玹却早早的起来,指挥着各人把果树送到了地里。宁寒栖起来的时候宁玹不在家,他先帮卫则炎喂饭后,又去东厢房看了看,发现那个昨天来的二舅也不在家。
说实话他埋怨这个二舅的,他们既然都二十年没见面了,又何必再把他的死讯带来,徒自让父亲伤心难过。
他就是看宁玹心不好,故意淘气一让他心好一。相比较一个只相了五六年,相恋不到两年的,自己这个儿应该是更重要的吧?再说,爷爷走的时候交待给他的任务,让他看着宁家一代一代传去,自己这边的危机还没解除,一年之不知能不能顺利怀上孩,他肯定不会傻事。
宁寒栖猜想父亲烧的可能是给另外一位父亲的信笺吧?也可能是那时候两个人的旧?他胡乱猜测着,目送父亲回到家,自己从墙角了过去。看到父亲房间里亮了灯,随即又灭了灯,一颗心放了来。于是回到房间,躺就睡着了。
父亲很另外一位父亲吧?光听他们那不到半个小时的交谈,就知他们当年不知发生了多少事。他们不能在一起,除了有误会,还有被无奈。好像,还有别的什么?二舅没说,爸爸也没有要问的意思。恐怕他已经心灰意冷了,觉得人都死了,再问那些也没什么意思。
宁玹指了指山的一个枯谷,说:“那儿呢,你二舅喜玩儿奇石。咱们这儿砂化严重,别的东西
宁寒栖知自己一定不会让他们失望,于是上前自夸:“您放心吧二叔公!这次肯定错不了,我一定会把咱们宁家村也变得像锦鲤镇一样山的。”说完他搂住宁玹的肩膀,巴放在他的肩膀上问:“您说是不是啊爸?”
他知父亲肯定去前山或者后山了,昨天买了那么多果树,今天是一定要种的。果树在外面放久了,成活率会大大降低。虽然他们手里有灵泉,却也不敢存在侥幸心理。
宁玹偏过去轻轻咳了咳,对这个儿很是无奈,责备了一句:“淘气!”
宁寒栖照顾完卫则炎便跑去了后山,果然看到宁玹正指挥着村里几个叔伯们在种树。叔伯们脸上都透着不信任,二伯却一脸笑咪咪。照着宁寒栖交待的话对几个叔伯说:“寒栖那里有京城来的扶植项目,说是在我们这儿开试验田。你们放心种吧!反正这片地闲着也是闲着不是?如果试验真的成功了,咱们村里自己也能种果来,也在周围几个镇里扬眉吐气一把。”
都淡淡的。从来没想过,他父亲竟然也会有如此烈的。
宁寒栖不敢上前,只能躲在树后面,他怕父亲想不开会什么傻事。但他发现父亲应该比他想象的,在那堆火前跪了许久,最后东方天将放明,他才踉跄着站了起来。手心里却始终攥着那枚戒指,最终没舍得将它扔火堆里。
于是几个叔伯便稍微有了劲,尤其是二叔公,他连连说:“我们寒栖有息,他招来的项目,肯定错不了。”村里考上大学的就宁玹和宁寒栖两个,所以他们还对大学生有着盲目的崇拜结。
宁寒栖左右张望着,问:“爸,那位二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