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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小少爷要什么味的?”
“不知,我那天去海里之前,才到你的膝盖,现在已经到你肩膀了。海豚有长这么快吗?”
“没关系。”沈风骨定定地看了一会儿青年,把人拉起来,牵着往外走,“先回家。”
他不太兴地往沙发另一边挪了挪,听到厨房那边传来的脚步声,才抬起问匆忙走过来的陈青,“这个
“人形的年龄呢?几岁?”
他今天其实已经吃过药了,但沈风骨门去公司开会不在家,冉木没人陪着总想睡觉,吃药也不太用。
苏遇白抱着盆栽走客厅的时候,冉木正在厨房里一只脚椅上坐着,一边手上端着一只碗,另一边则着叉舀果冻。
冉木狐疑地抬起,就对上了一双充斥着震惊和恐惧的睛。
少年腼腆地端起茶杯喝了一,正想开说话,角余光就瞥见了一熟悉的单薄影。
陈青有些为难,却还是拒绝了,“先生说过你每天的药是定量的,不能吃太多。”
沈风骨垂眸不语,替青年穿好鞋绑好鞋带,起了冉木的,又问:
然而这一摸没摸到抱枕,视野所及的竟是一件雪白的衬衫。
沈家的佣人大都是沈风骨曾经的属,平时见惯了陈青也不会有什么觉,反倒是冉木这个看起来脆弱单薄的小少爷,陈青总怕吓着他。
冉木拎着木鸭走到客厅,手里还拿着一瓶陈青给他的西瓜汁,正半垂着认真地喝着。
冉木低看了看自己,不太确定地摇了摇。
“那你给我没药的糕。”冉木执着地把碗递过去,桃花直勾勾地看着对面青年脸上狰狞的疤痕。
家陈青也是大厨,回见冉木的果冻吃了一半,关心地问:“小少爷还要草莓吗?”
海豚生一年。然而实际上,小海豚被钓上岸的时候刚刚生五个月,又在沈风骨边待了七年时间。
他也没注意客厅有没有人,习惯地走到沙发那坐,脱了胖胖的拖鞋,盘起,放鸭,伸手想去抱枕堆底摸电视遥控。
“草莓味。”冉木看不到对方的伤疤,便不再好奇地盯着,只是低从椅上来,拎着桌上放着的木鸭,走厨房。
苏遇白正在客厅里坐着,佣人刚刚给他泡了茶。
此刻见冉木又傻乎乎地看着自己,陈青意识转过脸去避着冉木直白的视线,一米九的壮汉声音也没好听到哪去,甚至听起来有凶,却极为好脾气地说:
两天后,沈家主宅。
陈青是混混,早年跟着沈风骨生死,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仇家烧伤了脸,他又不愿意整容,从此半边脸就变得极为狰狞丑陋。
那双原本看起来单纯又害羞的睛,此刻瞪得宛如铜铃,脸上惨白一片,嘴唇不停地开开合合,却半天没发一个音节来,抖如筛糠,仿佛随时会晕倒过去一般。
冉木缩回手,疑惑地打量了一前陌生的少年,只觉得对方上的气息极为混浊,甚至带着一丝血腥气。
谁知冉木走了两步,又跑回去把桌上的木鸭拿了起来,拎到手里晃了晃,这才满足地被牵着离开。
“不要了。”冉木摇了摇,又用手背了肚,有些犯困地说:“我想吃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