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木kuzi里的上衣xia摆拉chu来,cu糙的指腹摩挲了一xia后腰左边bu分那片白腻的肌肤,幽深的目光凝在上面,低声说:
“养养看看。”
冉木便扭过tou去看,随即惊讶地睁圆了yan。
后腰原本细白如瓷的肌肤,不知何时竟印上了三个黑se的小字,一yan看去简直和pi肤rong为一ti。
冉木紧张地伸手摸了摸,却只摸到一片光hua的pi肤,小字就像长在肉里面。
“为什么会有这个?”
哪怕冉木是从上往xia看,也能轻易认chu,那三个字就是沈风骨的名字,而且是冉木自己的字迹。
沈风骨抚了抚那三个字,有些嘶哑难听的声音响起,听着却很平静。
“以前有一次,shui族馆着火,养养还很小,虽然没有受伤,但醒来后就很害怕,也不认得我。后来过了几个月,养养睡着再次醒来,就把我记起来了,这个记号是那次养养醒来后自己nong上去的。”
“可是我不记得怎么nong这个记号了。”冉木搓了搓后腰,小声说:“平时洗澡也没看见。”
“这是海怪的标记,可以标记自己,也可以标记别人,只有我在的时候,它才会chu现。”沈风骨耐心地解释,“养养平时洗澡我都不在,它自然不会chu来。”
“我懂了。”冉木反应过来,惊喜地笑了,似乎觉得那个标记非常有趣,手指贴着后腰摸了半天,又傻乎乎地说:“长老以前教了养养好多海怪的能力,可是我好多都忘记了,要是长老知dao了,又要说我傻。”
话说完,冉木又看向沈风骨,一字一句地说:“有了记号,我就不会忘记爸爸了。虽然我忘记那个时候我为什么要zuo标记,可是养养一定是舍不得爸爸难过。”
“嗯。养养是好孩zi。”沈风骨rou了rou青年的脸,语气极为温和。
他和冉木提起过往的时候,总是平静得仿佛在谈论别人的事qing,神se也始终如常,从没有低落负面的qing绪chu现。
或许正是因为有这样的“爸爸”,冉木才养成了这样无忧无虑的乐观xingzi。
沈风骨抱了一会儿青年,才将冉木放回沙发,面对面低声问:
“那个女人,就是安若素,到底对养养zuo了什么?”
冉木这才记了起来,皱了皱鼻zi不gao兴地说:
“爷爷给我的刀是ruan绵绵的,可是扎到安若素,就liu血了。好奇怪。我要去拿刀检查,她就拦着我,她的yan睛也很奇怪,会发光。然后养养就觉得很困。”
“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沈风骨问。
“没有。她的yan睛看起来很像坏人,就是会发光,蓝se的,可是养养没有太大的gan觉。”
冉木发愁地想了想,说:
“我觉得,她就是怪兽。”
沈风骨沉思片刻,起shen走到了那张桌zi边上,接着取chu手帕蹲xia去包住了那把匕首,chu2手时便明显地gan觉到了刀尖的柔ruan,眉tou跟着拧了起来。
原本沈风骨是没打算去碰那把匕首的,因为匕首是wu证,碰了或许会破坏案发现场。
这种qing况xia直接报警是最好的方法,让警方来检验一xia刀上的指纹,基本上很快就能查chu是谁zuo的手脚。
但冉木说那把匕首是ruan的……这就超chu了警方所能chu1理的范畴。
沈风骨站起shen,隔着手帕折了一xia那把匕首,果不其然,整把刀都是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