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泽吃了一惊:“凤王?你不是喜瑾――”
不清楚袁竹郁在指些什么,顾青泽一时只觉得气氛有些凝重,不由转了个话题:“竹郁,之前你问我想不想嫁人,那你呢?”
这些,我只盼着有朝一日能够持枪挽弓立,革裹尸还!”
但袁竹郁当然知顾青泽说的是什么。她忍不住微笑起来。
“什么事都可以确的计算划分来,包括,是吗?”袁竹郁淡淡笑。
“没想过。”顾青泽的回答倒是十分脆,“不过我爹大概不能容忍我一辈不嫁人,而帝都那些叫得名号的大概不会想娶一个女将军……所以,没意外的话大概是招一个女婿门吧。”
袁竹郁看着顾青泽。她还记得自己当初接近顾青泽,不过是因为父亲的命令――她当初其实是看不起这个只会刷刀枪的姑娘的。然而……
说着,顾青泽又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那种上等级,恩,还有……”
听着顾青泽的话,袁竹郁轻声:“你家真好。”
到底不是真的枝大叶,顾青泽堪堪将最后那个字咽回咙。
袁竹郁微笑:“我喜瑾王殿么?……我早就忘了。”
说也奇怪,在外面就是面对姬辉白的时候,袁竹郁的笑容也时时藏着骄傲,但一旦回到了家中,她却反而变得娴静不少。
顾青泽刚要说话,便听袁竹郁继续:“可就是再细……也会犯错的。”
“我……”袁竹郁的嗓音微微暗哑。在这一
袁竹郁微微一怔。片刻,她低语着:“你还记得……”
并没有泛泛的回了一句‘你家也很好’,顾青泽想了片刻,方才:“竹郁,你家……好像太清楚了一些。”
静静的听着顾青泽的话,待顾青泽说完之后,袁竹郁才开:“我父亲是个很细的人。”
说到这里,顾青泽嘿嘿一笑:“之前我死活赶跑那些来提亲的人时我爹气到快吐血,不过最后他还是让步了。”
袁竹郁沉默着。须臾,她开:“青泽,你有没有想过……嫁人?”
“我?”袁竹郁笑了笑,然后,她认真开,“我要嫁给凤王。”
然而到了今日,也只有这个耍刀枪的姑娘才会毫不犹豫的问她‘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吧?
挑了一个相对合适的词,顾青泽看着袁竹郁:“但是你家里,恩,我觉得你这里很多人事――任何事,都不是因为想,而是要,应该。”说到这里,顾青泽了唇角,“我算过了,四年间我来你家七十次。有七次见到了你的父亲,平均来你家十次见一次。而事实上,也确实是来十次就见到一次……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顾青泽皱了眉。低,她认真思索了一会,方才抬:“竹郁,你家是不是有麻烦了?我可以帮忙吗?”
“就是这个意思。”顾青泽,“我在军队呆过的。那里是最讲纪律的地方,几时起床,几时吃饭,几时训练,几时就寝,都规定得死死的,一旦犯错便要被责罚。但就算如此,在军队里面,我还是能觉到……生气。”
练武之人耳目素来聪,故此,站在袁竹郁旁边,那还能称为姑娘的女只快活一笑:“我当然记得――这一辈我都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