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违法’,对这种独|裁国家的层来说,也不过是一句空话吧?比如说,如果是中枢行政院议长夏缇洛兰特批的手术?”
“如果到最后,我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夜,你还可以继续是我的东西吗?”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了?
“主、主人的意思是……”
“蚀夜,你过来。”
“我想知,以现在的技术平,可以到完整地删除某个人的记忆,再编造植新的记忆吗?”
“夜,我问你,你所认定的主人,究竟是谁?”
自打陆凛走后,他就一个人坐在飘窗上发呆。
“蚀夜,”他并没有我预料中的不兴,只是转问我,“你清不清楚这个时代的记忆输,或者说记忆移植的技术,已经大概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
他的巴抵着我的肩,半个的重量都压了上来。贴着我的那只温的手,微微地颤抖着。
“也就是说,是可以到的了?”
非要说的话……我。
我对陈微的印象从来都是从容的、带着微笑的。他总之很温柔,也很坦然――从没想过他也会害怕什么,更没料到他会突然在我面前这么脆弱的模样。
“主人,你、你没事吧?天快黑了,窗边会冷的。”
“而且,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那么叫他!”
我的心密密一阵针刺的痛,忙用双手紧紧将抓住他那只发抖的手,把它在。
整个午,陈微一直都没有说话。
“你还问我什么意思?你自己说来的,你倒过来问我什么意思?!”
***
他则起,换了个姿势,从后面用一只手紧紧搂住了我。
“……”
“……”
黄昏的暗橘夕阳光照客厅,陈微还是坐在那里一动没动。
“如果我……其实并不是陈微,而就是夏耶洛兰。再或者,也有可能我既不是陈微也不是夏耶,如果是那样,你要怎么办?”
他张开双臂,年轻的脸庞在夕阳的余晖,竟满是难掩疲惫。我登时心底升起一阵细微的疼痛,拘谨地在他侧凉凉的窗台旁坐。
“主人,那是违法的。”
我有担心,他还吃着药,说不定本来就不好,还一动不动坐那么久……
“‘小少爷’这个称呼,是夏耶的专属!”
于是乖乖楼,趁这机会洗好了衣服,打扫好了其他的房间和院落,又去厨房备好了蔬菜、甜粥和豆腐,只等晚饭锅。
我记得以前的主人在想事的时候,从来不喜被人打扰。
问对人了。我在各类基础知识方面有详细的置备查资料,不够的话,还能联网查询。
“主人,你想知什么呢?”
“你一直说你不是夏耶,我还相信了你!可你要怎么解释――如果你真的不是夏耶,又为什么会知只有夏耶才应该知的事?”
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