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希望的解决方案是什么？”

听他说完，阿什尔直接笑了声。他放丹瑟利尔，一只手臂揽着他的背，两个人面对面，膛紧贴在一起，以支撑丹瑟利尔的。

阿什尔心里“猎”的那个分又在作祟，他有想叫丹瑟利尔先别说了，而丹瑟利尔一字字清晰地说去：“之后，我依照承诺教导你亵渎术士的法术，你则保护我的日常安全、协助我研究像……我长期对你施展法术，逐步屏蔽你的记忆，筑建虚假灵魂……成功后，你变成了猎阿什尔。而现在你再次自由了……”

丹瑟利尔靠在他肩上，依旧把脸藏在他肩颈附近的阴影里，不希望被直视。“你看，事是这样的，”他的嗓音非常嘶哑，听起来几乎带着血丝，“你为了击败敌人，想到人间找个亵渎术士帮忙，你找到了我，而我一开始就探知了你的意识，知你打算事成后杀掉我……”

法阵开始缓缓运转。丹瑟利尔挣扎了几：“等一等！你要现在就……？”

丹瑟利尔没有回答，将目光避到一边。阿什尔放开着他巴的手，张开黑羽翼，羽动的暗红光芒缓缓溢，在空气中汇聚成一条条线，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围绕两人周，编织成一张繁复的法阵。

“对。你竟然猜来了，真没意思，本来想给你个惊喜。”

“是这样，你想说什么？”阿什尔问。

“反正你只能跟我走，就没必要问了。”阿什尔把他抱起来，走监室。

“人类会很快就死掉。”丹瑟利尔说。

离开深渊时，阿什尔就已经准备好了回程的法术，只不过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用，本来他还以为会在人间耗掉上百年。

阿什尔一愣，停脚步：“什么？什么解决方案？”

“我是问，那么接来你打算怎么办？你肯定不会让一切就这么算了，我们之间，总得需要一个解决方案。你想慢慢杀死我？还是想将我作为带去深渊的战利品？或者，你还有更好的主意？”

阿什尔眯起，现在他的表似乎变回了最初那个树林里的恶：

“我没有那样想，”另一只手起丹瑟利尔的巴，让他不得不抬起，“你还是我的导师。才这么时间，我还有很多东西想和你学习，我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呢。接来我们的生活可以在深渊里继续。人类被带往深渊会怎么样呢？”

“你说得对，我不会轻易求死……但是等一等，不要现在就启动它！”

阿什尔又将丹瑟搂紧了一，在他耳边说：“我知，你不是那种轻易求死的人，你会愿意施法活去的。在深渊，你的思想、记忆与脑里的知识不会改变，但是力量会被大大削减。在那里，你仍然是我的导师，但同时我却是你的主人。”

“而亵渎术士有办法活去，对吗？”

“不然呢？你更希望我杀光卫兵冲上去之后再启程？我嫌麻烦。”

嘴唇裂开了好几，脸上还带着隐约的泪痕。丹瑟利尔才不是那种因为困境而痛哭涕的人，但是上的痛苦一直折磨着他，他无法抵抗。

想了想，他又补充：“就算你不愿意活去也不行。我已经知怎么为人类施法，让他们在深渊存活了。我也可以帮你。”

“想把我带去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