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现在的样，就像还有留恋我这里似的。”

丹瑟利尔没有转，阿什尔似乎听到了浅浅的一声叹息。

“你走后，这个法术怎么解消？”阿什尔在他后问。

丹瑟利尔回答：“不需要解消，它不是永久的。如果想防止别的恶过来，你可以看守着它，过不了多一会，它就会自动消失了。”想了想，丹瑟补充说：“还有，你或者笼谷的战士，像你们这样的恶都没法通过法阵。通路很细小，只有像人类或者人间种那样灵魂弱小的生才能过去。”

TBC

这里果然是一片树林里，但丹瑟利尔想不起来它到底是不是原来的树林。时间过去太久了，在深渊时

丹瑟没有直接回答，反问他：“你觉得，我在深渊停留了多少年？”

丹瑟摇：“我更希望早回到自己的世界，在那边我还有事要，有目标要完成。只不过，现在我确实有慨……”

“慨什么？”阿什尔问。

而亵渎术士的法术不同。丹瑟利尔准备了一张直径大约只有六英尺的法阵，在咒语中，发着微光的圆环升起，分裂为多个轨，以不同的方向旋转，它们速度逐渐加快，就像环形刀刃一样不断切割着什么。

今天阿什尔亲看到了这种法术，它与恶“偷渡”到人间的方式不一样。

从深渊到人间的法术有个缺陷：施法者没办法准确安排到达地，只能凭印象估计一个大概位置。丹瑟利尔的地堡有法防护，不能被作为此类传送法术的目的地，所以他回忆着地堡附近的路、树林、村落……想尽可能距离故乡近一。

低等恶通常能够找到一些隙、漏，力量弱小的他们就像细网之中的小鱼，可以较为容易地钻过去，而大的恶就得花上些时间和金钱，发掘天然的“细网”，再拼命改造和撕扯它，最终达到目的。阿什尔自己往返人间时，用的也是这种方式。

直到空气被摩火花，细小的光斑在数只圆环之间摇摆。法术直接切开了空间，把通向人间的路展现在丹瑟利尔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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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什尔抱臂靠在大厅立边，盯着他的背影微笑：“为什么说这个？担心我跟着你过去吗？”

说果然不怎么确切，那位镰翼是亵渎术士法术的起源者，开启通路时他必定是施展了法术，而不是仅仅靠恶力量。

“想这个问题没有意义，深渊的时间与人间的不是完全对应的。”

“我们不会再见了，学徒。”

“是的，”阿什尔说，“想得到的，我都在你上得到过了。那么再见了，亲的导师。”

“假如非要换算成以年为单位，我在这里和你耗了多少年呢？真是想都不敢想，那也许会是非常可怕的数字。阿什尔，今天恐怕是我们最后一次交谈了，从此以后我们两清了，对吗？”

“我没有。是你引起这个话题的。”

走法术后，他的觉就像被一片光分解为粉末，自消失，仿佛已经不存在，又像无不在。这种觉只持续了一小会，等他重新知到自我，双脚已经踏在了人间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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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з」∠)_觉有对不起丹瑟，回看看我写这篇文难是为了不断不断地一次次打他的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