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人扳着他的肩,将他翻过,跨坐在他膛上,双手紧紧扼住他的脖。
“但你还是要这样,对吧?”
“像!我控制不到它了!”稍稍恢复力后,这是丹瑟利尔说的第一句话。他抓着阿什尔的衣襟,另一手指着某个方向,有些语无次:“大约是那边……应该是。你来协助我施法,我教你,我得重新……”
阿什尔把导师带到了大厦层天台上。的红雾比较稀薄,从这里向望去,让人恍然间以为回到了虚空之海上面。
“你在什么!”丹瑟吼,“放开我,我是你们唯一的机会!”
阿什尔把他带向塔旁,丹瑟利尔还有脚步虚浮,本无力反抗,等他发觉过来时,手腕上又上了冰冷的手铐。
阿什尔抱着他,侧吻住他。熟悉的灼吐息腔,钻,气消散后,肺的不适已经消失。
TBC
渐渐,意识几乎要与分离,最后他不得不一边专注法术,一边努力受每一次来自那些人的殴打、折磨,希望疼痛帮自己维持清醒。
他没有力气挣扎,即使张大嘴巴,涌来的也只是更多带毒素的空气……他觉不到像了,黑暗开始侵袭,耳畔盘旋着低频的蜂鸣……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哪个瞬间会彻底死去。
丹瑟利尔不想回答,也不想好言好语去恳求。他了解阿什尔,阿什尔不吝惜展现忠诚和服从,但那必须是在他自己乐在其中的前提,如果他不愿意,无论别人怎么哀求,他都只会把那当耳旁风。
阿什尔靠近些,弯着手指抬起丹瑟的巴:“导师,我会去杀掉灰烬之主。还有那个像也是……我会夺走它,你这辈也别想着见到它了。”
害转移到那边去,就算防护周全,丹瑟也不能保证它丝毫不受伤害;但他也知,像并不容易被损毁,他还有机会。
36
丹瑟利尔的手脱臼了。阿什尔帮他将关节推回去时,他一声都没吭,好像对这种程度的痛苦已经麻木了。
这时候,脖上的力和的重压突然消失了。他还没有恢复神志,只能听到各种杂音,似乎距离很远……接着又是一些杂乱的脚步声,这次没有人再来攻击自己,似乎被什么托起,双脚离地,靠着的地方传来过于炽的温。
“机会?”恶摇摇,“一手造成现在的局面,然后自诩为最后的救世主,导师,为什么你永远这么傲慢呢?”
然后他听到了气声。是羽摩着空气,劈开凝胶般的雾。他在半空,睁开,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从没说过自己的事是对的。无论是对别人而言,还是对自己而言。”
阿什尔不以为意,只等着导师继续说去。
恶抬起:“只是临时措施,让你暂时不被毒死。突然想起,刚把你带去深渊时我就这样过,也说过类似的话。”
“你比我更傲慢,”丹瑟冷笑,“首先,现在城市里弥漫深渊的空气,你和镰翼的力量都有提升,你们如果发生战斗,况会变得如同在深渊厮杀一样。上次是有我帮你,这次你可没有助力了,不一定能赢。”
两手被分别拷在钢架的不同位置,伸展在两侧,而且阿什尔拿的是协会办公区的反制手铐,上它们就不能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