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想知他们的名字。我问的是,他们是什么?以前死去的亵渎术士都在这?”
并不是单独的形在说话,而是像与这个空间在学习以常见的方式行沟通。阿什尔答:“是的,我曾是黑羽翼的阿什尔,笼谷之城的主人。但现在我不仅是镰翼,也是个亵渎术士。”
丹瑟指向刚才说话的形,“我以前提过他,就是建造了地堡的那个人,我父母的导师。”
“说得倒容易。你从没告诉我人类还能主动到这里来,看来,上次我读你的记忆时读得还不够多。”
“它们是什么东西?”阿什尔指向前的所有形。
“对。也许本来就该是这样。”
“也许算是吧,”丹瑟,“我也是第一次走来,看到这些。”
丹瑟利尔没心开玩笑,他沉默了一会,问:“阿什尔,你这样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想救我,还是想羞辱我?”
阿什尔想了想:“两者兼有
说完,他念了一句咒语,平移到阿什尔旁边,与他并肩而立。刚才阿什尔靠走路没法改变位置,看来,目前在这里只能用法术来移动自己。
“是的,你提过……”阿什尔有些恍惚,一时不能分辨这是真正的丹瑟,还是人造位面的又一个奇异现象。
“你既是我们的灵魂心,也是牲礼。”
“无关的人确实不能来,”丹瑟望着那些字符形成的形,“即使是亵渎术士也不能随便走来,但我可以。因为是我完成了唤醒像前一多半的工作,而你只是完了最后的收尾。”
“你面前的是奥,”丹瑟环视他们,“旁边这位是琳迪亚,我早逝的。还有……那是科连,我父亲;伊芙,我母亲……”
“这是奥。”
“你是责怪我抢了风吗?”
“亵渎术士们还会继续侍奉像。”
“不是。以往,我们一代代维护、构筑这里,每个亵渎术士都在这里投注了知识与。现在,这些信息形成了象的形,以那些人的外貌站在你面前。”
十一个时,距离他很近的一个形开说话了。
第一句话是数个模糊的发音,本称不上语言;第二句话就清晰了很多,它用深渊语言说了“牲礼”这个词;第三句话就更完整了,它说:“你从前,并不是镰翼恶。”
面前的形又清晰了不少,现在阿什尔能够看清他的五官细节。这是个中年男人,材瘦小,他边还有其他人,有的青年男,也有妇女、少年和老人,人们缓缓移动,全都盯着阿什尔的边。
熟悉的声音响起在后。
“不,不会了,”阿什尔说,“现在只剩一个亵渎术士还活着,他是个人类,不壮,格也不怎么讨人喜,总之是有一堆各方面的缺陷,我估计他这辈不可能找到别的学徒了……最多过几十年,他就会死,然后不会再有人维护这里。你们还是别期待了。”
丹瑟看了他的疑惑:“卡萝琳他们把手铐解开了,带我到了法阵旁,然后我就来了。”
阿什尔惊讶地转过,丹瑟利尔在他后几步远的地方凭空现。
“哦,就像是墓碑,”阿什尔说,“人类的躯在地腐烂,墓碑留在土地上,刻着生平事迹什么的……而你们的墓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