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躁地扒了扒发,忽的看到自己围的围巾,这才想起来这围巾是钟止离。他自认为像个变态一般低深深地嗅了嗅,然后得了一个结论――
洛介宁只怔怔:“跟钟笑没关系。”
“这……”洛介宁虽没有要耍赖的心,但是他这么一说,他总觉得好像连掌门都要来看他的笑话了。
直到见到掌门,洛介宁仍旧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南承书见了他这模样,颇有些揶揄问:“还没醒过来?”
洛介宁心里只想着怎么让钟笑重新喜上自己,只摇摇:“醒过来了。”
洛介宁忽然觉得,貌似自己才是最惨的那个。
“……”
他暗暗,完了完了,看来先沦陷的人是他。只怕是,钟止离想不起来前世的事,本是两相悦,就要变成一厢愿了。
洛介宁对于他打断他俩说话有些不满,侧着不想说话了。钟止离拉着杨天明去说话,那几个门生见是师兄来了,也要上前说几句的,无非是南倾文常风宿也去喝酒了,凭什么他们就不可以。钟止离调解了两方一段时间,等再回,洛介宁已经不在了。
南承书:“我听闻,你打赌输了,要在雪地里睡五夜。”
然而,前世的钟止离为何能喜自己,他至今都不知。但是既然他前世能够喜上自己,现在又为何不能喜自己呢?他深深地反思了自己,或许是因为自己过于骄傲,或许是得太紧。他是个外的人,憋着不表现来已经很难受了,无意中来,或许吓到他了。
是夜,本早该熄灯的住宿,一屋一屋的灯一盏都没有熄灭,窗上扒满了一个个看闹的人,还隔着窗在互相聊天。洛介宁一个人站在雪地里,忽然觉得
洛介宁陷了深深的自责中。若是得钟止离对自己有反了,只怕是自己会后悔死。
洛介宁倒是不知他俩喝酒的事怎么能传到掌门耳朵里,但是很明显,跟杨天明肯定有关系,毕竟就连那些门生都知了。他倒是不在意,只不过很在意的,是钟止离问他的话。
钟止离上很好闻。
南承书笑:“你敢打赌,便要得来。就当是惩罚。从今日起,你便不要回屋了罢!”
南承书:“明知不能喝酒还跑去喝,带着一伙人去,连钟止离也不知阻止你们,你,要如何?”
钟止离看着杨天明,那杨天明立就解释了:“师兄!那些人知我藏了一坛酒,还要我分给他们!你说说看,明明就不许喝酒的对吧!”
“我自知没关系。你护着他什么。”南承书只,“我把天明骂了一顿,不过我不想骂你。”
他是喝醉了,不过没醉到断片。一醒来,全都记得。只钟止离的问话,实在不像是他喜他,来问问他是否也喜他。毕竟,在前世,这个人是在死之前才终于了心声。且此人隐藏极深,洛介宁跟他同门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察觉到他对自己的好。
他只庆幸,自己当时答的是不喜。前世,自己是喜他的,或许只是自己没有发现罢了。而重生回来,知了钟笑什么都不记得了,连带着喜自己的事不记得了,他是有些遗憾的。
洛介宁奇怪:“为何?”
“掌门,你这么,有些不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