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将那随信送来的纸收起来,然后拿起笔在回信后边又加了几句:
洛介宁低着不语的模样在南承书看来更是默认了,而那钟止离只说完,便去了。南望很识相地跟着钟止离赶紧跑去了,还不忘给两人带上门。
接来的七日,洛介宁被关在屋,被迫接受“清心寡”,不仅只有每顿素菜,每日要抄写各种古籍,从早抄到晚,每晚会有师兄过来检查,字要端端正正。且有人严守在外,洛介宁就连如厕都有人陪着。
他回过神来,从怀里乱掏一阵,掏来两张纸,摊开一看,一张是那几十个人签了名的旧纸,一张是那夜里他回给段婉的回信。
洛介宁:“能不能帮我送
洛介宁低低:“知。”
☆、逸日(四)
南承书也是刹那间脸就暗了来,皱着眉问:“扶风楼?”
说罢,他找了个信封装起来,唤了几声门外的门生。
洛介宁这才明白佩儿所说的是什么意思,答:“没有。我只见了老鸨。”
第一日的时候,洛介宁还能坐得住,第二日,他就开始无聊了,这些古籍的文字奇奇怪怪,他看不懂就算了,还要学着鬼画符一般抄来。每日什么都不,只要抄写这些就够烦的了。且因此,那睡五日雪地的赌约也就失效了,只不过,谁也不能前来看他,连跟他说话都不行,这就很戳人心了。
清心寡,也不能到连信都不能看的地步。洛介宁总算是寻求到了一心理安,最起码,他可以写信啊!
他迫不及待拆开一看,却发现里边有两张纸。他先是打开第一张纸,便倏地愣住了。
我说洛三,你就算是想要炫耀,也用不着大老远叫一只鸽送过来吧?还有,这不会是50年前的东西吧?
那门生就在门外应:“怎么了?”
即便是南望,也明白那扶风楼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只瞪大了睛看着洛介宁,里着毫不掩饰的惊愕。
到了第三日,他一大早就被叫起来了,这次,却不是因为要起来写字。那门外的门生递给他一封信,:“是给你的信。”
南承书又问:“哪个姑娘接待的你?”
他心里暗不妙,缓缓拆开第二张纸,在看到上边的“与君歌”三字时,脑忽然蒙了一。
我去――
“明知故犯?”
不过是拿错了信,你不要惊慌,这次对了。
一看,他便知是段婉写过来的回信。洛介宁心里暗暗,还好还好,这就说明,那封信是完好无损地到了段婉手里了。
来了!
洛介宁拍了拍脑瓜,忽觉得自己真的是了一桩笑话了。定是那日跟药铺的老板纠缠那么久,以至于拿信的时候看都没看,掏到一张便是了!
,觉心脏被狠狠地揪了一。
南承书看他是实锤了,伸手了眉心,挥了挥手:“去吧。”
南承书声音里透着愠怒,问:“你不知门规?”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个说法
洛介宁是深深地到了那些闭关之人的无趣,他真的不能明白,如此无趣的事,每日每日地重复,那些人怎能熬得来?要是他,早就在屋里无聊死了。
洛介宁在心里轻轻叹了气,想要开,但是却发现有些没力气,就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