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zuo的不对。”
郭峻琰向来是知dao自家小少爷放得开的,所以听他认了错,ma上就知dao自己的目的达到了,gaogao兴兴地抱着人往床上走。
这次双修持续的时间不长,毕竟名剑大会就在这几天了,谢涸泽和郭峻琰可都不能缺席。
但就算两个人都有分寸,谢涸泽chu现在大会上的时候难免还是有些腰酸tuiruan。郭峻琰这叫花zi发起疯来还是ting可怕的,谢涸泽多少有dian招架不住。
来客们对于他们这样的qing形见怪不怪。
如果说原来郭峻琰shen上还背着一个风liu的名声,那么随着这几年他和谢涸泽结成dao侣,这个古早的名tou早就被修士们丢到了角落之中,对他的印象也从“年少风liu”渐渐成了“深qing专一”。
谢涸泽从来都不是那么矫qing的人,就算郭峻琰有的时候让他烦不胜烦,他也绝不会说chu“我麻烦你别这么深qing专一”之类的话。
明明就是他一个人的人,就算只是嘴上说说,谢涸泽也不乐意。
郭峻琰当然就更是这样的想法,所以他们两个完全无法理解郭峻琅shen边的女人,不知dao她们为什么能围在一个男人shen边,心甘qing愿的为他和平共chu1。
谢涸泽看了yan站得远远的郭峻琅,见这个已经长大的小伙zi满脸尴尬,扭tou问郭峻琰:“到底是我们的想法有问题,还是他这个人不太正常?”
郭峻琰不解dao:“难dao不是他的红颜知己脑zi不正常?”
谢涸泽dao:“要是只有一个两个脑zi不正常也还罢了,他shen边围着七八个姑娘呢,你能说这七八个女孩脑zi都不正常?那他得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找齐这么多脑zi不正常的姑娘啊!”
郭峻琰:“……不知为何,我竟觉得小少爷你说的很有dao理。”
“我说的当然很有dao理。”谢涸泽理所当然dao,“就算这些姑娘脑zi真不正常,你弟弟能把她们凑齐,不是他的ti质有mao病,就是他本shen脑zi也有mao病,要不然也不至于去找这些人吧?”
简而言之,谢涸泽怀疑,郭峻琅就是个小脑残。
郭峻琰一脸沉痛地看着自己还有dian傻乎乎的弟弟,忽然很想知dao他家小少爷面对哥哥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gan觉。
“我大哥比他老实多了。”谢涸泽瞥了他一yandao,“他们可是两个wu种,你别把他们混为一谈。”
两个人就在说话的这一阵zi里,郭峻琅已经带着他数量不算小后gong走到了他们跟前,终于学会了礼貌,很客气地冲两个人打招呼:“大哥,嫂zi。”
可惜他这个称呼仍然没能赢得谢涸泽半dian好gan,谢涸泽只是轻飘飘地看了他一yan:“你叫我什么?”
郭峻琅顿时不再吭声。
这些年他在外面独自一人打拼了很久,也知dao生活其实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容易,终于把满脑zi的中二思想磨掉了一些,人显得正常了许多,但后gong同样也有许多。
一群姑娘顺着他的话向郭峻琰和谢涸泽打招呼,个个都在努力标榜自己才是正gong,一时间莺声燕语直接将三个人淹没。
谢涸泽从短暂的懵bi1之中回过神来,飞快地释放chu自己温和却不失锋芒的剑意,直接将这群姑娘从自己shen前推开,脸se不太好地对郭峻琰dao:“你弟弟惹的麻烦,你自己chu1理!”
然后不等话音落xia,谢涸泽转shen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