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心:明明是他自己指引我们来这里,却为什么要说受我胁迫呢。
乌鸦走上去:“老人家,你的柴禾湿了,这样是烧不起来的。”
乌鸦无奈,把老婆婆拉到一边,说:“我来吧。”把里面的柴禾一一地取来,留足够多的空隙,又见旁边有一把燥的稻草,随手抓起来,打开火折燃,那一堆稻草嗤啦一声,发蓝盈盈的光泽。乌鸦微觉诧异,角余光看到那老婆婆倒退几步,以袖遮掩鼻,乌鸦暗叫不好,扔了那团稻草,正要剑,只觉晕压花,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他倒之后,并未完全晕厥,只是看见李越跟尘厮打,后脑勺被那老婆婆拍了一掌,也地倒在地上。
尘笑:“我跟李越弟弟斗嘴呢,偏偏你这样认真,倒像是怕我欺负他,您也不瞧瞧他的,是个能吃亏的主吗?”
尘哈哈大笑:“师兄你这笑话太不明。这两个男有甚稀奇之,值得我从广东带到云
男一惊,脸上惶恐神,垂首:“师弟,师兄说话没遮拦,请师弟不要往心里去,也别告诉给老师。”
三人且说且走,很快就到了炊烟的来,原来是三间茅草屋,房屋简陋破败,房前一个稻草搭建的棚,一个老婆婆跪在地上,使劲灶台里的烟,那灶台里满了半湿的柴禾,咕嘟嘟地只冒白烟,却一火星都不见。
尘声音诚惶诚恐:“我就算有一百个胆,也不敢欺骗大师兄。这两人是山东断刀门的徒弟,我被两人挟持,又挨了一掌,他们胁迫我来大理找老师,我上有伤,不敢不从。”说着转过,宽衣解带,一截雪白的肩膀,肩膀果然有一个乌青手印。
乌鸦看不见那位大师兄的相貌,想来就是刚才伪装成老婆婆的人了,只听他声音温和细腻,约莫是二三十岁的年纪:“凭你的本事,连这两个汉人都搞不定?我不信,小师弟你平时最机灵古怪,不会是有事瞒着师兄吧。”
尘嘻嘻一笑:“我这人记不好,你说的什么,我早忘记了。”
那男走上去看了看,见手印是真的,这才相信,目光在那雪白的肩膀上一扫,笑:“师弟冰肌玉骨,怪不得最受老师。”声音里颇有垂涎之意。
男这才兴起来,两人又聊起了师门中的事,看天渐晚,两人把乌鸦和蓝贝贝的拖回房间里,他们俩又各自铺了稻草,男盯着那两个人,忽然:“师弟,这两人不会是你带来送给老师的寿辰礼吧。”
那老婆婆颤巍巍的站起来,偏过脑袋,大声说:“吃了?我还没吃呢,这不是刚准备饭。”
尘大怒,脸上却不声,微微一笑:“大师兄喜说笑,我是没什么,但这种话叫老师听见了成什么样呢?”
是西北沙漠上来的,没见过树林,也没见过瘴气,这也算不得见识少,难你又识得沙漠里的景观吗?”
乌鸦苦笑:“傻瓜,你或者趁乱逃走,或者倒在地上装晕,也省的挨这一。”他浑无力,低垂,模模糊糊能看见周围事。只见尘伶俐地从两人上跨过去,一没有大病初愈的虚弱之症,他笑:“大师兄来得真快,我一路上跟这两个人周旋,几乎要演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