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陪伴在徐嘉边的时间还没有他来得多，徐嘉需要什么他比姜燕更清楚，而今姜燕要重组家庭，无疑也是对徐嘉的另一层打击。

“……我现在回去可以吗？”卫凌阳问。

卫凌阳在后面笑了一声，小声地着哨跟了去。

“哈？！”卫凌阳瞪大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是，你听我说，我是来安你的，题是怎么回事啊？”

“好。”徐嘉确认后，从他手中把练习册来放到桌上，从屉拿另一本新的练习册给他，语气非常温和地说，“那你今晚就在这里到第八页吧。”

他们两家的阳台都没有装防盗窗，卫凌阳借着的优势和灵活的动作从自己的阳台爬到了徐嘉那边的阳台，落地后拍了拍手，偏对站在一旁的徐嘉说：“好了，我过来了，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哭了。”

徐嘉看他一副蜘蛛人的模样，哭笑不得：“你就算要过来，能走正门吗？”

“哦，第八页是吗？”徐嘉明显不相信。

“什么？”徐嘉扭看他，随即反应过来他是想要过来，“你又想爬墙。”

这么想着，卫凌阳也不再跟他讨论好不好这个问题，伸手挥了挥，指了指他的凳：“你往旁边让让。”

徐嘉的书桌上还放着练习册，卫凌阳走过去拿起来翻了翻，现是上周两人在书店买的数学册，徐嘉现在就已经了一半，而自己才了两页，不免咂：“你每天除了上课就这个来玩了是吧？”

“有趣的就多了一。”徐嘉走过来，他平时在学校起得早，不跑步的时候就到教室去预习功课或者练习题，“你到哪儿了？”

“谁哭鼻啊。”徐嘉反驳，却也起拿开凳，给他让了位置。

卫凌阳说完又回了房间，在房间门上给何玉贴了张纸条告诉她自己在徐嘉那边，然后来继续爬阳台。

听他语气里的气急败坏和无可奈何，徐嘉笑了来，心好了许多：“对，就是这样，你既然知就好好题吧，争取月考拿个好成绩。”

“等，我给我妈留个信儿先，免得她明天找不见人瞎紧张。”

“最好的安就是一起好好题。”徐嘉将自己的椅往旁边放了些，给他让一半的位置来，又从旁边搬了另一张椅过来，然后对一脸生无可恋站在旁边的卫凌阳了个请的手势，“坐吧。”

“什么爬墙啊，乱用形容词。”卫凌阳一手撑着阳台边，一只脚已经踩到了阳台上，一边促，“快让让啊，哥哥过去安你。”

“可以啊。”徐嘉坐在凳上，抬看着他，“我又不拦你。”

“对啊。”卫凌阳。

“……”徐嘉无语地看了他一，拍开他张开的双手，丢一句“闲得慌吧你”，转了屋。

“多浪费时间啊，我怕过去晚了你要哭鼻了。”

“好像了三四五六七八页吧……”卫凌阳摸了摸鼻，他最近和周遥经常到学校旁边的租书店去借书，光顾着看了，哪里还记得题。

卫凌阳看他一副“你要走请随意”的模样，恨恨地弯腰与他面对面：“说什么不拦我，你就是吃准了我不会走是吧？你怎么这么坏啊！”

不过没有关系，徐嘉缺少的，可以由他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