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到徐嘉的那一瞬间，卫凌阳连呼都屏住了，唇上的又又，让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疯狂地动着，他将燥的嘴唇压在徐嘉的唇上，没有再一步，也不敢再一步，就这么贴合着，约莫快一分钟，憋不住气了才退开来。

两人一人一张被，卫凌阳先上的床，赌气睡在了里边，徐嘉躺在外边。没一会，卫凌阳就从被里探了，往徐嘉那边看。

“昨天刚确定的。”徐嘉笑，“反正也是要过去的，早晚都差不多。”

“你过完年就去？”卫凌阳剥果的手一停。

——我就亲一。

们呢？”

“她和于叔叔的婚期上到了，要忙的事比较多，反正过完年我和外婆他们也要过去，也不差这几天。”徐嘉解释。

他说这话的时候，徐嘉在被里的手动了，想要缩回，被他紧紧握住。

卫凌阳心里想到，目不转睛地看着徐嘉的脸，觉得怎么也看不够似的。看了许久之后，他轻声叫了一声：“嘉嘉？”

憋得太久，一离开徐嘉的嘴唇，卫凌阳就急促地呼着，明明是大寒天的气候，却仿佛觉浑像是着了火，心脏也要从咙来来一般，紧紧抿了抿刚刚亲过徐嘉的嘴唇，一烈的无法遏制的幸福从心底滋生，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

他这么想着，也付诸了行动，侵凑过去，亲了徐嘉。

真好看。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会，翻了个面对着徐嘉，缓慢而清晰地说：“嘉嘉，我喜你。不是朋友也不是兄弟的那种喜，而是想要亲你，想对你好，想每天都能和你在一起的喜，你明白我意思吗？”

“这么快？怎么没听你说？”卫凌阳以为他们至少初五以后才去。

“你别害怕，我有话对你说。”卫凌阳抓着他的手，不容他再次逃避，“上次在医院我跟你说的是认真的，我没有开玩笑。我想了很久了，只是不知该怎么告诉你，我怕吓到你，但我现在忍不去。”

徐嘉回看了，现他又用被蒙住，失笑了一声，起去关灯，也跟着上了床。

徐嘉没有回应，看样像是已经睡着了。

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上，借着窗外传来的微光，他可以看到徐嘉往他这边的方向侧躺着，巴埋在被里，黑的刘海因为侧躺的原因散落到一边，光洁的额。

“嗯？”卫凌阳抬看他，　“为什么？”

“过完初三吧。”徐嘉昨天听外公外婆说初三走完亲戚就去B城。

卫凌阳见他一脸自然，一也没有不舍的样，心里顿时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一般，将手中剥好的开心果抛嘴里，说了句“困了，睡觉！”便从椅起，脱鞋上了床。

好不容易等绪平复了一，卫凌阳看着天花板，从被里将手伸到徐嘉那边的被里去，摸索着握住徐嘉的手，轻声说：“嘉嘉，我知你没有睡着。”

“嘉嘉？”卫凌阳又叫了一声，还拿手指了徐嘉的鼻，见徐嘉只是微微动了，他心里起了一个念。

徐嘉闭着的颤动了一，依旧没有回答，人却慢慢地往被里面缩去，卫凌阳见状，二话不说直接掀开被，钻到他的被窝那边去。

“我妈今年他们不回来过年了。”徐嘉从他手心拿了几颗开心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