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坐在电话旁边，顺手接起来：“喂，你好。”

“你先别睡觉，我一会过去找你。”卫凌阳压低声音说。

徐嘉穿好外套，等到了约定的时候就了门。

“好。”徐正林温和地笑着，拿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客厅里的电视放着晚节目，姜父姜母年纪大了，到了十一便回房睡了，徐嘉和徐正林在客厅边看节目边守岁，偶尔聊几句天。

“那就好，别冻着了。”卫凌阳

冬天的夜里很冷，徐嘉找了个避风的地方等等候，没多久卫凌阳便来了，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他走过去：“你拿什么？”

“新年快乐！”电话那边传来卫凌阳的声音，“嘉嘉！”

对于徐正林突然的到来，徐嘉说不欣喜是不可能的，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外公外婆也要健康。”徐嘉笑着接过来。

楼的铁门没有上锁，徐嘉借着手电筒的灯光上了楼，此时广场那边的烟花已经落幕，楼一片黑暗，只有徐嘉手中的手电筒光亮。

十二的钟声响起，市中心广场的方向炸起一连串巨大的烟花，将整片黑的天空亮，同一时间，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这几年来徐正林给的压岁钱都是直接银行转账，徐嘉看着前的红包，心里有些动，双手接过来：“谢谢爸爸，您也健康，工作顺利。”

“阳阳？”不确定卫凌阳到了没有，徐嘉轻声喊了一声，没有人回应。

“你哪儿来的这么多这个？”徐嘉咂，蹲在他旁边捡起几用手电筒照着看了看，现什么电光花、仙女棒都有，还有两蹿天猴。

从两人确定关系之后，卫凌阳晚上总是赖在徐嘉这边一块过夜，平时倒是没事，只会今晚徐正林在，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他自然要和徐嘉一起住的。

到了晚上，吃过年夜饭，姜父姜母给徐嘉包了个大红包，笑眯眯地对他说：“新的一年，嘉嘉要健康，开开心心。”

“我前两天买的，就等今天跟你一块儿放。”卫凌阳嘿嘿笑了，拿过他手中的手电筒放到地上立着，握住他的手，一边呵气一边用手帮他搓了一，“等很久了吗？”

“我知，我找你有事儿，半个小时后你家楼见。”卫凌阳说完便挂了电话。

“还没睡，和我爸在守岁。”徐嘉婉转地提醒他。

包饺。

“嗯，打电话来拜年。”徐嘉，扯了个借，“约我和周遥去他那儿打游戏。”

徐正林虽然来得少，却知徐嘉和卫凌阳玩得好，听闻是去卫凌阳那儿，也不阻止，只是提醒了一句早回来，便回了房间。

这算是父母离婚这些年来，他第一次和父亲过年，往年都只是在电话里通话，或者等母亲年后返回B城了，父亲能得时间便过来一趟。

旁边的徐正林也给他包了一个红包，厚厚一个：“嘉嘉新的一年要健康，学习步。”

“烟火棒。”卫凌阳将手中的袋放到地上，从里面倒一大堆各式各样的烟火棒。

他猜想父亲此次会在除夕过来，约莫是外婆告诉了他母亲不回来过年的缘故。

“没有，我也刚到。”徐嘉说。

徐嘉放电话，徐正林问：“是卫凌阳？”

徐嘉愣了，笑着回：“新年快乐，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