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吓到。”壮志凌阳停顿了一,“不过似乎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其实多多这样的反应也不奇怪,自己第一次听到对方声音的时候,不是失手把杯都摔了吗?
多多上会意过来,四肢利索地爬到椅上,似模似样地端坐在椅里,讨好地对徐嘉叫了两声。
“你怎么了?”大概是他这边沉默太久,壮志凌阳那边又声问了一句,语气中带着关心,“是我打扰到你了吗?”
是你吗?
徐嘉去客厅重新搬了张椅回来在多多旁边坐,然后
他不止一次后悔当年在国看到卫凌阳在街烟的时候没有上前拥抱他的微弯的背,但是在看到何玉传来的照片时,又庆幸着自己没有踏那一步。
“汪。”多多吐了吐。
他不敢问这三个字。
不过不等他揣摩是真是假,对方一声,刚被他安抚来的多多又激动了起来,一边“汪汪汪”地叫着,一边踮起后爪想要爬到桌上去,似乎想从音箱里把它日思夜想的那个人抓来一样。
背后传来多多急促的叫声,徐嘉回一看,就见多多从后面扑上来,在桌前立起,两只前爪扒在桌边沿,一直冲着电脑旁边的小音箱叫唤,声音带着惊喜和焦躁,前爪不停的扒拉着桌面,想要爬上去。
蜜语,他都将之间存放在那里,能打开的人只有一个。
金是大型犬,多多站起来的时候比桌还要,看着它几乎就要爬到桌上去了,徐嘉无奈地从椅上站起来,弯腰抱着它的两只前爪将它转向椅的方向,然后推了推它的背:“上去。”
“坐着别乱动,也别乱叫知吗?”徐嘉了它的耳朵对它说。
徐嘉无声地喊熟记于心的三个字,觉在这一瞬间像是被空了全的力气,又觉突然间被注了新的生命力。
“汪汪?!”
卫凌阳。
徐嘉不知是不是错觉,对方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竟然从语气中听一丝兴的意味。
“好了,别激动。”徐嘉伸手摸了摸多多的,如上次一样安抚它的绪,待他缓和了来,然后对电脑那边从多多现开始就一直安静着的人说,“凌阳抱歉,吓到了你了吗?”
“……没有。”徐嘉缓缓吐这两个字,无声地深了气,平复自己因对方一个称呼就差失控的绪,“我只是……”
之前在剧组群里或是在yy的时候,徐嘉和对方接得不多,偶尔几次交也是戏称对方为“昭帝”,不过私底再这么叫就显得有些奇怪,叫全名也不太对,脆就叫了后面两个字。
卫仲齐的事故、何玉的恳求、卫凌阳的挽留、心理医生的问诊等一系例事犹如走观花似的时常在他面前上演一遍,无形中凝成一愧疚的枷锁,这么多年来一直层层叠叠地锁在他,他挣不开,也不敢挣开。
想到这里,徐嘉轻笑了一声。
徐嘉见状先是愣了一,随即反应过来多多这是听到了壮志凌阳和卫凌阳相似的声音才从客厅外面跑来的,它这次的反应比上一次看到照片时还要激动,简直是把对方当成了卫凌阳。
也许他的退步终于把他所的人从那条不被人祝福的路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