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生日礼，连我也不要了吗？”

“在想事。”徐嘉用筷搅拌了一被汤泡得有些的面。

徐嘉的温偏低，以前一到了冬天卫凌阳就会像这样在桌底拉着他的手帮他手。

“我过来了，你可以放心哭了。”

徐嘉将卡片放在一旁，翻开桌面的笔记本电脑，开机上了QQ，开壮志凌阳的会话窗，在上面留了一个“好”字之后便又了线，然后关机，合上电脑。

“你会不会等我？”

“嘉嘉？嘉嘉？！”

你能来接我吗？

――嘉嘉宝贝儿，十八岁生日快乐，永远你。

我等你来。

“媳妇儿，我们这样算合法了吗？先盖个戳儿。”

“不是小公主，是我祖宗。”

“我会一直对你很好很好的，你相信我。”

――我星期的飞机到B城，你能来接我吗？

他一把掀开被，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开房间的灯，光着脚了床，到浴室里洗了个脸。

心里有冲动怎么也压抑不住，理智被遏制。

…………

卫凌阳以前不认真学习的时候，上课就喜在本上写写画画，虽然没有经过专业的学习，但是他的简笔画画得还算不错。

这一句话像是一条长长的线，线的一在他手上，一在看不见的地方，将他拉回了七年前卫凌阳离开的那天。

“你什呆啊？再不吃面就坨了。”周遥指了指他碗中的面，他自己的已经快吃完了，徐嘉的才吃了两就开始呆。

两句话，同一个声音，像无限循环的二重奏一样在脑里不停地重复，徐嘉觉得疼地厉害，觉到困却怎么也睡不着。

徐嘉盯着上面的字看了许久，最后视线落在右角的两个小人上面。

距离壮志凌阳到来的时间还有三天，徐嘉这几

………………

冷将最后一丝困意退，他拿巾随意了脸，回到房间的书桌前坐，拉开中间的屉，从里面拿一本笔记本，夹在本中间的卡片。

你能来接我吗？

记忆像是一个盒，被紧锁着尘封在别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但一旦被撬开了一条裂，那些珍贵如宝藏的过去就毫无保留地倾盆而。

“你哭什么？气包。”

“我刚才亲你，你没有拒绝，你也喜我是不是？”

“以后我罩你哇。”

“想要跟你永远在一起，想和你溜一辈的狗。”

卡片是当初卫凌阳留来的那一张，时间太长，背面的白纸四边变得有些泛黄，中间的字黑颜也显得有些退了。

――中午十二十分的飞机，我等你来。

要来的事,白天刚和韩医生说自己况有好转,不需要借助药睡的徐嘉又失眠了,满心都是对方那一句“你能来接我吗？”的话。

“嗯？”徐嘉抬起，看向一旁的周遥，“怎么了？”

他的动作非常利索，不给自己一丝后悔的空间，像是了某个决定。

――中午十二十分的飞机，我等你来。

“小公主你好啊，我叫卫凌阳。”

“我等你来。”

我等你来。

……

卡片上两个趴在书桌上亲吻的小人画得像模像样，藏在桌底的手拉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