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给你一个侍女还不够。”
凶荼暗骂一声:“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本王这就学起来!”
王握拳“咳咳”两声:“罢了,本王左右也不懂听琴,撤去撤去。”
又在勾引我!
亲昵如猫咪扑爪。顿时揪着他又提回怀里,文华熙一错手,梳咕咚落在地。
“你还没吃惯?”凶荼摆摆手,便有侍从将文华熙面前郁茶酒换成清茶,又上了几盅格外滋补的山参当归等药膳。在这上凶荼算是个不错的主人,但文华熙无论如何接受不了好茶和乳酪果的搭,故此他只无奈地拈了只饱蘸酥酪的蜡黄樱桃。
“是,自有三朝的执事监在侧提醒,尤其年节时,哪怕贵为太皇太后,若同一盘菜过了三次,立刻便有人长长在地上挥一鞭,小太监便撤菜去。”文华熙捧着茶杯,他莫名有些怕,至今仍是小啜饮:“从小母后便教我们,这种时候还是喝茶就好。”
还真是猫啊。
果然。
文华熙刻意躲避着那架琴不敢看,凶荼也意识到了。传膳的人鱼贯而,摆在最前的照例是几温养汤羹,今日更有极佳的炙烤鹿肉。主好笑地晃了晃他怀中的隶:“那块玉倒和琴很,放在一起是不错的摆设。”
文华熙暗自松了气,勉力支起接着服侍凶荼用膳。
凶荼盯着他看,这么怕,可能是文华熙唯一外的脆弱。于是他想也不想地侵上前住了对方红红的尖。
凶荼低嗅了嗅:“哦,我想起来了,是你们的‘麒麟玉’。没想到碎了再修还能带香,看来放在你里是对的。”
文华熙竟然习惯要劝谏这是昏君误国,想了想勉忍住。
酒足饭饱,凶荼又有了闲:“听说你们王公贵族夹菜不能超过三箸?”
猛兽会在对方最放松的一刹咬住猎的脖,凶荼显然有此等天赋。
南国柔靡的诗,狴艳阁前也是喜过的
玉璧便放在室,文华熙死死搂着凶荼的臂膀,梳落也不去拾,只一味将面孔深埋在对方上,其实王有着阳光和冰雪的味,矛盾,却也刺激。
文华熙手指倏然禁攥成拳,凶荼果然兑现诺言,他醒了,便赏了他这块玉璧。他只想再次狠狠摔碎,却不由自主笑跪谢恩。
在此时节的北国,能有樱桃,也算得上千金荔枝换一笑。
文华熙哭笑不得:“这……”
他自己倒是吃得不多,从前君养修,是清粥淡蔬,如今遭此横祸,更是毫无饮之念。凶荼啃光了半只鹿,嫌他切来的都太小,终于忍不住夺了金刀自己切,还横地丢给文华熙一大块。
凶荼当然察觉他狡猾的小计划,但将心思用在怎么恳求上,无伤大雅,反倒令征服者愉悦。
文华熙只得抬,不顾诸多侍从在旁静立,于凶荼耳边昵昵私语,语哀求。他几乎是立刻发现泪对主人永远有那么作用,破戒一次便可随时双目泪,恰巧对着最能折他中馥郁紫的一束光。
文华熙目光迷离地回避着他的亲吻,腰渐渐倒。凶荼忽然:“你胆不小啊,在主人……?嗯哼?”
文华熙眉目不惊:“不过是同渊明将军讲了几句诗而已,在这里少有人能对谈。”
“陛赎罪,定当悔改。”文华熙毫无贼心虚之意,反倒慵懒地漾过一个波:“只是侍女毕竟使,难免有些……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