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看他迟疑着不过来，气不打一来：“骨折了！”

林琅气，竟然不相信，他单手拿起衣服套，说：“你不相信我是球球就算了，我穿了衣服就走总可以吧。”

林琅咬咬牙，气得睛都瞪圆了：“你个没良心的，亏我叫来那么多麻雀帮你扰乱视线，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林琅看他还是不信的样，中一闷，现在的小孩也太不好糊了吧？

“你怎么了？”假装不耐烦的看着林琅。

等到林琅穿的时候，顾衍默默转过。

顾衍摸摸鼻，无法全信，其实他已经有些信了，可长这么大，作为一个无神论者，面对这种“我是你那只鸟”的冲击，整个人还犹如踩在云端，觉在梦，太不真实。

越发理不绪的顾衍说：“你别耍花招，快告诉我，你把球球藏哪里了？”这里除了他没别人，他睡觉的时候门是关着的，人可以来，鸟是不去的，去也是人为的。

顾衍回看他，神将信将疑，声音放柔了问：“你不能说你是球球，我就信，你得证明给我看，你是妖怪吗？那你变回来让我看看我就相信你。”

“你还不知吧？你这鸟天天领着一群麻雀去袭击我的车。”

林琅忍住翻白的冲动说：“我要是能变回去还会被你推来扯去，还用得着穿你的衣服被你赶走吗？我受伤了，一时变不回去。”说完用一种“都怪你”的神，默默的谴责着顾衍，嗳，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幼稚了？跟一个小孩计较，但话都说来了，林琅只好忍住，免得前功尽弃，苦肉计也不知好不好使。

顾衍愣住，说：“你说什么？”他问完，忽然想起来那个绑匪说的话。

顾衍听到林琅这句，目瞪呆的看着林琅。

顾衍看他皱着眉，似乎很痛的样，压制住听到林琅那句话后的震惊，抿着嘴走过去，帮他撑着衣服，一句话也不说。

站直了想要走过来，还是停了。

林琅沮丧：“是的，最起码我受不到我可以变回去。”想不

林琅颇为费力的穿完，看到顾衍还是不说话，光着脚站起来说：“那我走了。”

要不说，初生犊不怕虎，一般成年人，再怎么沉着冷静，面对这种怪力乱神的事，也不可能像孩一样淡定，对于存着一分幻想的孩们来说，这一都不可怕，反倒非常的让人兴奋和激动，虽然顾衍表现的还算从容，但他其实也有激动，这个少年是他的球球啊，这难不够让人激动的吗？

又问了几个只有他和球球经历过的事后，再结合醒来后发生的事，顾衍才彻底的相信了，他走过去，拉住林琅的手说：“你先坐来吧，你还受着伤，那你现在变不回去了吗？”语气里隐隐透几分愧疚，神则带几分喜悦和新奇。

小小年纪，平时倒没看来，心这么狠。

顾衍神有些迟疑，嘴里还着说：“别装神鬼。”这个少年是跟绑匪一伙的？想到这里又觉得绑匪有那么神通广大？心里嗤笑一声。

领着一群麻雀……袭击我的车……

“你再不说清楚，我就叫人来把你扔到荒山野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