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要发怒，却见晏飞雀的角挂着两行清泪，程无言愣住了，明明他才是最倒霉的一个，可晏飞雀总是能装受害者的姿势，尽非常叫人作呕，可他的心终究不是石的，程无言心了，终于轻声细语的说：“你哭什么？”

程无言望着晏飞雀，“我没有恨你。”平心而论，他现在的确是不恨的，可也没有意，总之一句话，他对他，没有什么，非要沾上七六，那除了厌恶，就没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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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无言怔了一，他不知晏飞雀竟然可以这样的厚颜无耻，是他擅自将自己的锦绣前程给夺走，又是他擅自现在自己面前，擅自跟他成亲，又千方百计的羞辱他，到来，却是自己过分。

晏飞雀的了鼻，他垂帘，不言语，只是暗暗的抹了把泪。

“云正，你不要太过分了。”

程无言漫不经心的回：“你不贱吗？”

程无言不知他到底是逢场作戏还是真的伤心了，现在的晏飞雀不是嚣张乖戾的长耀，若是长耀，说不定现在他已经被打的断成十八段，可晏飞雀一如既往的窝，大概只有偷了他的碧泪珠的时候才是最心狠的时刻，长耀是长耀，晏飞雀是晏飞雀，二人虽是一个灵魂，可不能一概而论，想到这，他长长的叹了气，他也想恩恩怨怨烟消云散，可程无言就是咽不一气，他总觉得自己的一生又在逐渐脱离自己预想的轨迹，这样不行，谁也不能玩他，他已经吃够了苦楚，再让他颠簸几世，还不如就此灰飞烟灭算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云正，你想想你是真的恨我吗？我还记得我说我的睛看不见的时候，你当时没有说话，但是后来，你把凤凰的右给我了，当时我很惊讶，我当时真的很你，可你为什么不我，非要跟金燕麟扯到一起，我不是真的恨你，我只是看见你跟他一起睡觉，我就生气，你能明白吗？”晏飞雀越说越激动，双臂也环的越来越紧，几乎让程无言有些难受了，可他没有动弹，就听着晏飞雀的诉苦，他一直想知为何到最后晏飞雀会那样的恨他。

他们二人四目相对，可谁也没有说话，晏飞雀还是那副样，最终程无言败阵，他退了一步，“你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以后不再说这种话了。”

程无言不再说话，他犹豫着不知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回抱住对方。

晏飞雀说的语无次，扯到了上辈的事，迷雾渐渐消散，事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起先，长耀他，不过是因为雪歌的貌，后来恨他，也不过是雪歌拒绝了他，又同燕麟在一起罢了，现在晏飞雀他，日久生也有，但陆天云总觉得晏飞雀对他的不过偏向于对救命恩人的崇拜，可他总想不通为何晏飞雀会恨他，想了这样的久，如今总算是知了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晏飞雀显然不信，“可你也不我。”他走过去张开双臂，结结实实的将程无言抱住，“我很你，你不我也没有关系，我很后悔以前对你的事，你恨我是应该的。”

晏飞雀直直的望着程无言，“你说我贱？”

间，如今他不想恨了，晏飞雀只想跟对方相，可是对方始终不给他好脸。

晏飞雀了一双泪，“你是不是还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