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在神殿外跪了五天五夜，又通过了青龙、白虎、玄武和朱雀四卫岛的试练，求丹之意甚诚，所以他有资格得到诞丹。”

福气来请安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大总服。我见他神气，倒不显疲。

让他起来，“朕要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臣知。但是诞丹虽是禁药，却是神殿所有。并没有国律规定神殿不可予人。”他平静地回答。这一我也知，所以并未要追究云璃的责任。诞丹本就是琼华岛的浩瀚神殿所，千百年来也皆由神殿掌，朝廷没有手的权利。即便是青龙王朝时期，也得由国主亲自去岛上求丹。

“哦？”我有些意外，却见他神严谨，不知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便起踱御书房，

10

“据朕所知，我朝开国五百年来，上岛求丹者有数十人，通过考验的也大有人在。但是最后真正求得灵丹的，却只有三个人。”我深深地望

“为什么要给他琼华诞丹？”我缓缓开，“你不知诞丹是国之禁药吗？”

来到睿麒外，周围居然没有侍卫把守，只有门半开着。

在此之前，我们只有每三年一次的大祭典时才能见一次面。作为神的仆人，云国的神官，他从未唤过我皇兄。以前是‘太’，现在是‘皇上’。

向睿麒走去。一路上，福气跟在后，什么话也没说，低垂着，看不见表。

二十天，慢的话一个月。以福气的行程，应该回来得更早一。

殿里青烟环绕，薄香四溢，不似燃的香，但是淡淡雅雅地，让人心思沉静。

我合上盒，手指轻抚盒沿。

“皇上，臣给您带来了您想要的东西。”他指了指旁边檀木桌上的一个黑盒，又微微一笑，“另外，臣知您一定有些事想亲自问臣。”他加重了‘亲自’两个字。

“回皇上，不负皇上所托，皇上要才办的事已经办妥了。”他恭敬地答。

我没有说话，走到桌前，打开盒。里面放着一株朱果，翠绿的叶上，分别结了两颗圆饱满的果实。奇怪的是，两颗果实颜却不一样，一颗呈青绿，另一颗却是朱红。

他的背影我并不熟悉，但是却让我浑一震。

他淡淡一笑，走上前来，恭敬地一行礼，轻，“皇上。”

“东西呢？”不愧是福气，办事就是让我放心，我心暗赞。

我见殿没人，便走里室。只见黎木窗边，迎着日，立着一人。此人长发未结，垂在肩后轻束，着海蓝的云服，双手轻抚着窗沿。

我知要求丹并不容易，但是真的听到夜儿为了求丹竟在隆冬的琼华岛上跪了五天五夜，还要通过四卫岛艰难的试练，不由得一阵心痛。

我轻唤，“云璃……”

听到我来的脚步声，他慢慢回过来。只见他面目柔和，丰姿秀丽，气质优雅。容貌竟与我有九分相像。

搞什么鬼？我面无表地瞥了福气一。却毫不犹豫地挥退后的人，抬脚迈殿。

福气抢先一步走到前面，领我去。到了殿外，福气低声说，“请皇上一个人去。”

我们静默了一会儿。

“你怎么来了？”每次看到这个面貌与我如此相似的亲弟弟，都会微微觉得心酸，总觉得父皇对他太过残忍。

“皇上，才斗胆，请皇上先移驾睿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