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秋微微一怔,“为什么紧张?”
别的不说,对于某些在外界人看来混得风生起,实际上却压够不上资格的,还是给人家留面的比较好。
楚秋:“……”
那媒朋友们应该很开心吧。
又比如人家问能不能拍全程录像,同样被祁天瑞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并表示他们只能拍照,关于视频的拍摄,祁家早就已经安排好了。
通俗来讲,我们可以理解为: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结个婚走个
祁天瑞忍不住了楚秋柔的手掌。
毕竟请来的宾客非富即贵,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现在镜里的,而能够参加祁天瑞的婚礼某种意义上又象征着地位。
祁天瑞摆了摆手,目送着那几个造型师离开了这个房间。
造型师在这个时候放了手中的小,小声说:“已经好了。”
祁先生对楚秋的临时表达能力并不抱什么希望,但凭借他楚秋语十级的成绩,祁天瑞还是成功的意会了楚秋想表达的意思。
可实际上,祁先生已经为了今天的婚礼怼了好多媒了。
楚秋微微摇了摇,“不疼。”
“你怎么不吭声啊。”祁天瑞埋怨着,着楚秋双手的力却更轻了。
“只是觉得……”楚秋斟酌着思考了一词汇,“理所当然。”
“你就真的不紧张啊,一也没有?”祁天瑞比了个一丢丢的手势,看着楚秋笑着,觉得真是不公平。
祁天瑞便又了,垂看着被自己握在掌心的楚秋的双手,发现他的手被他红了之后,微微一怔,手上力立就放轻了,还心疼的呼呼。
祁天瑞倒是对让全世界都能够看到他的婚礼这件事十分有兴趣,但他爸妈和亲哥还是阻止了自家企图开放婚礼直播的恋脑二少爷。
祁天瑞一愣,没明白楚秋是什么意思。
到渠成,理所当然。
楚秋听造型师的话闭上,觉到有小刷在他上轻柔的碰,“祁哥应该习惯了啊。”
“怎么不疼!都红了!”祁天瑞微微提了声音,看着楚秋带着笑意的双,憋了半晌,又轻轻叹了气,“秋,你都不紧张的吗?”
瑞看起来紧张极了,他直着背脊,嘴唇紧抿着,握着楚秋的手满脸严肃。
“结婚了啊,我们要结婚了!今天!”祁先生坐立不安,“有好多媒啊!还请了好多好多人!”
他们结婚这件事并没有什么能让楚秋到紧张的地方――因为这是既定事实,又不会什么意外。
“这怎么能一样!”祁天瑞还是浑都绷得紧紧地,“平时我能怼他们,今天我不能啊!”
比如有人问可不可以派直升机过来航拍的,被祁天瑞以太吵为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最后人家只能委委屈屈的带无人机过来。
楚秋一怔,微微弯起眉来,轻轻搔了搔祁天瑞的手心。
“就是……”楚秋歪着脑袋想了想,“经历了这么多,走到这一步,并没有什么值得意外和紧张的。”
怎么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像个傻瓜一样紧张兮兮。
楚秋觉手被抓得有疼,但于不想让祁先生在别人面前丢脸的想法,楚秋还是没有说话,安静的合着造型师的动作。
总不能办个婚礼得罪一大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