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少爷的份待遇。

致秀是很怕严小刀这时发怒，老收回聘礼，毁约毁约，不

“你够了。”凌河打断他，不想提旧事，何况那是他和小刀之间的龃龉和疮疤。

照片背面是凌煌自己笔力深厚写的几个字：顾云舟。

“我比你正常和清醒，没你那么疯狂变态。”凌河冷打量他的养父，“别再伤人命了，你以为我不知是你暗中作麦允良诱导他发病自杀吗？你再没完没了折腾，我一定把你从这里扔海去，让你跟戚宝山作伴一对鬼！”

甚至在家里，凌老板对这位养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给星星摘月亮式的伺候，绝无亏待……尽这样的贴，在凌河里又是另一幅景象、另一种滋味。凌河自己清楚，他不过就是被凌煌捧在手心里供奉的一座描金木偶，一个用以移的幼童傀儡。

凌煌笑着，笑却很像是哭，从充满砂砾的嗓里放压抑了十余年的凄厉悲声。

“哎呦……”凌煌怕得龇牙咧嘴，捂住膛夸张地一抖，可不想去跟他的老冤家戚宝山作伴。

……

“云舟……我们回来给你报仇了……”

凌煌一眉心，思忖着叹息：“难啊，如果麦允良能够再死一次就好了！”

“麦先生假若不自杀，事能行得那样顺利？哈哈哈哈。”凌煌阴测测地笑，成竹在，“你猜，卢易或者贝嘉鸿手里有没有他们跟那些人的视频？如果这俩人能死掉一个……”

小队长时不时过来瞧他，愧疚地不断解释：“严先生您千万不要生他气，可别不理他啊！他这人就是这臭脾气，但凡是他想成的事，他一定要，绝对不会听别人劝！”

凌河蹙眉：“你别再来一次。”

凌煌暂时栖的这间废弃仓库，现在成了严小刀的临时囚禁地。尽凌河囚禁他的原因意在护，严小刀可并不需要这样的呵护和保护，尤其不能忍受被迫置事外。

麦允良最终抑郁症发作走上绝路，背后一定有人暗中唆使。就像麦允良在遗中自述透的那样，有人暗中联系他指挥他，导演了这一幕大戏。

“你跟戚爷才是真般。”凌河很不解气地又补充一句。

这人从上衣贴的袋里，小心翼翼掏一张照片，双手捧在手心里，凑到前很近的地方，看着照片就悲苦地笑声：“呵，呵，呵呵呵……”

凌煌就是要永远霸占他在怀，每天什么都不用，就欣赏着他、着他。这种变态式的移足以把他折磨疯了，发生在洗澡间里和夜半时分那些猥/亵的目光和淫/靡的息声让他无可逃……

凌煌拂呵护着手中的照片，不敢用嘴唇碰，肩膀剧烈抖索。

凌河绕过那些糟心事不再提了，回到正事：“把古耀庭这个人解决掉之后，我们一步还能怎么办？让古耀庭就此覆灭很容易，但他后面的人，我们无论如何够不到了。”

照片中的人气质贵，笑容安静迷人，黑长发衬托浅绿双眸，好得让人不忍摸，仿佛摸一照片都是举止轻浮，都是亵/玩侵犯了那里面的人。

凌煌不赞许地摇：“小河，你变得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