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这回真累着了,六六榨到最后,一滴都没剩,纵/过度之后昏死在严小刀床上。严小刀刮了一半胡就忍不住了,对床上的人挪不开。他坐到床边,又悄悄撩起凌河那一披散的乱发,欣赏这人从枕里半张脸、鼻息气冒泡撩动发帘的蠢
凌河趴在枕里,睡成个不省人事的猪样儿,从被上面个肩膀,被边儿半截小,这么一幅景在警官同志里,真是绝了……
月光透过窗帘来,让凌河不断起伏抖动的背影得不像实景,就像文艺复兴时代油画中的少年,脊背、/和一双长无比诱人。
严小刀肩膀和大上布满细碎的伤,有些伤因为剧烈的动作绽开了,溢血痕。
作者有话要说:
严小刀回对小警官轻松笑了一,顺手帮凌河把被盖严实。
严小刀扬起后颈呼绵长的一气,溺地望着凌河,伸手抚摸凌河的长发:“舒服么?喜这样?
凌河这一晚极为兴奋和激,不知疲倦,而严小刀这一夜十分豪,予取予求,凌河怎么要他都给。两人汗湿着紧紧相拥,在jiao和的姿态中依恋地耳鬓厮磨,一刻都不愿分开,欣赏端详着对方的脸和材,看不够。
严小刀豪一笑:“我没问题,看你了。”
凌河甩着发兴冲冲地跑病房,去买贴严总的生活居家必备用品了。
……
……
恋这样的凌河。
凌河说:“半打,够了么?今儿晚上能用光么?”
严小刀有时忍不住去拨凌河的发,一会儿把这人发往左搂过来,一会儿再往右搂过来,欣赏月光的少年。
小警官转动被反锁的门把手,略急躁地开始敲门。慢悠悠的一阵脚步声之后,严小刀赤着上,趿拉着鞋,一手着刮胡刀,探来。
小警官由各种不可描述的心堆砌了一脸表,后脚跟儿一拧,以一个标准的后转弯加齐步走,默不吭声去了……
兴奋的少年几分钟后就回来了,大步疾走带风,让病房门紧闭落锁,把窗帘四角扯严。
凌河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小刀调/的问话,垂细细致致地吻每一皲裂的伤,净血痕,把血都吃掉……舒服,喜。
小警官信得过严总,但还是很负责地快速往房间里一扫,视察有无意外或异常。严小刀走到窗前,就对着窗玻璃上的一儿光影,刮他的巴,唇边带着懒懒的笑模样……他的床上睡着凌先生。
第二天早上,病房门值班的警员发觉严总起晚了,严小刀破天荒低竟然没有五半爬起来洗冷澡。
第120章半块金砖
第一百二十章半块金砖
严小刀用把人勾到前,吻着:“买了几个?”
看文愉快:)
这话是明火执仗地挑衅凌先生的脸面尊严。凌河神思间闪两分狼和毒,啃咬他的鼻尖和嘴唇:“好啊,今晚用光它们。”
他最终凑上小刀的嘴,深吻,疯狂地分享血混合ti之后**的味,无法自……床上光乍,一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