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六拍了拍一鸡疙瘩,一把抱住樊墨的肩膀,拽着人往外走,碎碎念,“你信他俩没奸?要么我瞎,要么他俩傻。”
“我能掌握分寸,”莫绝瞪他一,站起来,对着韦一挥挥手,“哥哥走啦。”
“所以呢?里面有什么人吗?”
“嗯,”韦一朝他眨眨,笑眯眯的,“晚上见。”
“哦……”
“在隔陪了骆二哥一晚上没闭,现在睡着呢。”
莫绝皱了眉,有闷闷的,想说什么又不知说什么好,只得慢吞吞站起来,“那我走了啊。”
“不止,听霍逸说早就醒了,只不过的确没记忆了,”莫绝走到韦一床边,给他调了调滴的速度,“好了,你再休息一会儿吧,其他事都交给我,你这个腕表的录音怎么导来?我拿来备份一。”
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过了三天,直到十四终于跑来给他汇报消息,郎六正好也在边上,就一起听着。
“我会,我告诉你吧,”樊墨走上前拉着韦一的手,把腕表摘来,顺手摸了他的脑袋一,“小一乖啊,睡觉觉啊。”
“不能直接从正门,我在地底打通了一条路,连到了地室的墙,只不过那个墙面还装了钢板,我只能戳个看看,没法潜去,”十四咽了唾沫,面复杂,“倒是没什么人受刑,只是……嗯
“啧啧,不让我碰,自己倒是随便摸。”
郎六立刻接茬,嘻嘻笑,“小绝你吃醋喽?”
之后的几天莫绝都觉得怪怪的,心里乱糟糟的,脑袋里莫名其妙地总是能想到韦一。连着两个晚上梦都梦到了他,只不过都是小时候的他,屁颠颠跟着自己,傻乎乎地笑着。
十四面怪异,盯着郎六,看得郎六莫名其妙的。
莫绝把这归于长兄如父的心,听说人年纪大了以后,经常会梦到孩小时候的样,虽然……呃,他也才二十一岁,韦一也不是他儿……但是,嗯,应该是差不多的吧……
“郎家的主宅太难潜了,我费了几天时间,”十四拿一张图来,上面画着一些七扭八怪的路线,“差不多是这个格局,地室就在这里,上面还有一个密室,布局非常隐秘。”
“吃个屁醋,他受着伤呢,别瞎碰他,碰疼了怎么办?”莫绝扁了嘴巴,不兴,“小墨你赶紧起来,离他远。”
樊墨也拉住他的胳膊,啧啧叹,“小一已经不傻了,估计傻的是另一个。”
莫绝被他们说得呆了一呆,刚要骂上两句,俩人却一溜烟地跑没了。他郁闷地哼气,韦一却是躺在被窝里笑了笑,哄他,“他们开玩笑的,小哥哥你别往心里去。”
韦一心里又有小激动起来,“那真的是爸爸吧?昨天太黑了我看不太清楚,他是不是真的痊愈了?”
韦一哭笑不得,倒是乖乖躺回去了,莫绝意识瞪了樊墨一,没好气,“摘手表就摘手表,乱摸什么?”
“啧啧,小绝你简直就一恶霸,我看你还是来我们杨家混吧,上肯定能混名堂来。”
莫绝没搭理他的调侃,回给韦一又盖好了被,伸手顺了他的刘海儿,“你好好睡啊,我去办事,很快就回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