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啊……”
如果我永远想不明白,你是打算咽这份心,永远默默看着我吗?
慌张张的背影,看得好笑,心里却又又心疼。这傻孩,真的这么喜我吗?
韦一恨不得把脸扣到碗里面,全都要烧红了。
“一大早上就神经兮兮地躲着我,是拒绝我的意思吗?”
……哎,怎么这么傻呢。
莫绝顿时后悔说了那番戏的话,韦一看着他的目光实在是太委屈,看得他无比心疼,都不知该怎么回应他了。韦一垂睛,沉默了很久,像是终于不想再忍耐,忽然伸手抱住了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我只是习惯了忍耐,不知该怎么表达兴的绪了。可我真的是……很开心,很开心,开心得都不敢相信你的话,想了一晚上,只能说服自己你只是稍微吃醋了,毕竟你疼了我这么久,就算……养一条狗,认了别的主人,也是会生气的……”
就这么局促地吃完了饭,二人准备各自去上班,因为天气冷了,莫绝给他挑了件大衣,整理衣襟的时候觉到少年仍是紧绷着,忽然就起了逗他的心思,板起脸,“你不乐意?”
以后一定要好好对他才行,可不能再让他伤心了。
莫绝自觉自己从来都是块冷的石,他不习惯笑,也不喜说话,从小浪的经历让他从骨里养成了戒备又冷静的,可只有对韦一,只有对他一个人,用尽了所有的柔,绽放了所有的笑容。这样柔又唯一的心,自己怎么会忽略到现在呢?凭白让这小笨难过了这么久,可真是傻透了。
可对方不是哭,而是以一种很复杂,又很委屈的目光看着他。
“不能上床就不要我了?”
“……啊?”韦一紧张的绪一滞,忐忑地看他。
明明平时总是一副淡定又平静的模样……
韦一被这句指控咚地一声砸蒙了,他愣了好几秒,忽然握住莫绝抓着自己衣襟的手,越来越用力,眶竟还红了。
莫绝终于听不去,伸手捉住他的巴,用力抬起来,然后低吻了去。
“你怎么会……这么想?”韦一抓紧了他的手,另一只手抬起来,瑟缩一,终于允许自己轻轻抚上那张极了的脸庞,“我有多在乎你,有多你,你真的不知吗?”
韦一起初又有些
这么想着,吃早饭的时候莫绝一直在给韦一夹菜,还嘘寒问昨夜睡得如何,韦一如捣蒜,嗯嗯唔唔的,脸几乎埋到饭碗里去。莫绝看着他在碗外的红扑扑的耳朵,觉得很可,伸手了一,逗他,“都红成小兔了。”
“我宁可死我自己,都舍不得伤害你一,你对我来说不仅仅只是一个亲人,一个的人,你甚至是我生命的另一个分,”韦一轻轻磨蹭着莫绝俊逸的轮廓,似是看得痴了,“以前不我再怎么难过,只要那份难过能让你幸福,我也仍觉得那是幸福的。这么多年我都没有放弃过你,我都不在乎得不到了,还能在乎得到的不完整吗?”
莫绝听到那个字,心尖颤了一,有神了。
莫绝暗叫糟糕,心想不会是逗大发了,惹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