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过了一星期,连十四都没了消息,韦一和莫绝终于坐不住,只好去请樊墨帮忙,樊墨二话没说要亲自带人过去,韦一不放心,和莫绝说让他守着家里,自己也要跟去看看。莫绝哪敢同意,慌忙说,“我去吧,要真有什么事我还能保护自己,你可不行。”
“相信我,等我回来。”
“……”
“我不会死的,”十七看他实在害怕,只好把人抱紧了,哄孩似的一拍打他的后背,“过去我只有自己一个人,事是有些冒险,可现在不一样,我知你在等我。”
韦一当然不同意,接连去了好几个暗卫都失踪了,他哪敢让莫绝过去,可又不能只让樊墨替他们冒险,两人僵持不的时候,十七过来说,“我去吧,七爷你们先在这儿等消息,如果连我也回不来,那里的确就太危险了,你们谁也不要去了。”
“……”鹿鸣沉默了许久,额用力压在了他的肩膀上,“那你可要记着,我在等你。”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足足过了三天,樊墨和十七都没有消息,
“……”
鹿鸣呆了一,茫然地眨了睛。
鹿鸣有别扭地撇开,骆文瑞嘿嘿笑了,收回手说,“其实,没什么好怕的。”
鹿鸣沉默了许久,目光看着夜中十七早已消散的背影,半晌终于垂,轻轻握住了自己手腕上浅淡的伤痕。
“……”
“我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骆文瑞伸手又鹿鸣的脑袋,笑,“他每次离开,我都是这么跟自己说的,无论生死,他都会在我心里,永远都不会消失的。”
十七,松开手,很快便和樊墨等人离开了,骆文瑞走到鹿鸣边来,忽然和十七一样了他的发,笑,“哪,鹿大哥。”
“是!”
“就是因为不发病了,”鹿鸣忽然握紧了他的手,手指却有抖,“就是因为都好了,我终于也能陪着你,能照顾你了,你可不能……可不能……”
再次来找韦一汇报,“我觉得不对劲,阿九是很谨慎的人,没查什么也该来个信儿说一,可这么久还没动静……”
“不是死是活,他一直都在我心里,”骆文瑞笑着歪歪,冲着鹿鸣眨眨,“至少在一起过,至少他疼过我,我一直着他,这就够了。十年,二十年,还是五十年,早晚都会结束,但活着时候我们都是彼此的唯一,这就已经很满了,不是吗?”
十七本就是鹰里面最的暗卫,莫绝也没有办法,只得同意。当天晚上樊墨和十七带队离开,骆文瑞和鹿鸣跟着韦一莫绝一起把人送到了河对岸,骆文瑞已经习惯了樊墨生死的生活,虽然免不了担心,但还算镇定,可鹿鸣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有慌,不知该说什么,手脚冰凉地傻站着。十七抱着他亲了亲,看着他说,“别怕,我不会有事的。”
韦一皱紧了眉,更觉得不安,便,“你亲自去查一,有任何危险立刻撤退,不要逗留。”
“不一定,我会尽快的,”十七顺着鹿鸣的发,在他额上又吻了一,“你上的毒瘾也去除得差不多了,最近也不发病了,我也能安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