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要爆裂似的,鹿鸣咬着牙一字字费力地挣扎,“你是觉得……我这样就完全属于你了?你别……梦了,我就算真的又变回那个样,我也不会你,我只会恨你,永远都不会你!”
针挑逗着男人战栗的乳尖,郎佑庭抓住他的发,他抬起来,“你一年前在法庭上的样真是好看,让我差又心了。我以前的确惨了你那个模样,可后来我又发现,我还是更喜你现在这个样,跪着,摇着屁,一脸欠的婊样,你这个样才最好看了。”
“哈哈哈,”郎佑庭大笑一声,针尖沿着他的脸划过,到脖颈,到锁骨,最后停留在了心脏的位置上,“既然不会,我又何必对你好?不如让你恨我一辈,恨到骨里,那也是一辈。”
后上抚上来一只手,又狠狠地掐住他上的肉,手指几乎都要抠到肉里去,鹿鸣被那疼痛刺激得猛然回过神,空的脑终于清醒了些,那只手又辗转到他后,在某徘徊一会儿,残忍地恐吓着他。
郎佑庭将针凑近他的,在他脸颊上蹭了一蹭,“怎么,忽然想求我对你好么?如果我对你好了,你就会原谅我,愿意跟我好好过日了?”
“这里竟然这么净,那个才看来也不怎么样,能满足你吗?”
“你这个疯……”鹿鸣到那针戳了乳,痛得他狠狠一颤,泪忍不住要来,被他生生了回去,“你尽……折磨我好了,你不过就、就那些手段,我该受的都受过了,你以为……我还会、怕你吗?”
他一手死命扯着那个地方,另一手一个针来,笑了笑,“听说你现在都不发疯了,那岂不是很没趣?我又到了一个最新款的,能让人仙死,恨不得十七八个人轮来,你想不想试试?”
“你、梦……”
郎佑庭冷笑一声,手指勾住那搐的,残酷地用力往扯,前的痛得剧烈颤抖,他中的笑意更深,手上的力气也越发狠厉,“你怎么变得这么没用,这痛都忍不了了?”
鹿鸣全的颤抖越发剧烈,他不敢抬,一动都不敢动,后的脚步声渐渐近,他里的焦距跟着一失散,像是忽然看不清了东西,一双都空茫了。
鹿鸣疼得全都在冒汗,他觉到后面又血了,那熟悉的痛苦让他从心底惧怕,却莫名又有一力量支撑着,让他不想再向这个人低,“这种事……到底,有什么乐趣……我痛苦得要崩溃了,你就、就那么开心?”
“都受过了?不见得吧?”郎佑庭缓缓推那药,笑眯眯,“我这一年都特别后悔,后悔怎么就能让你再完好无损地站起来。所以我这次想啊,我可不能让你再变回去,你以后只会是这个模样,这里,这里,还有这些地方,都只记得我,都只会求我,永远都离不开我才对。”
鹿鸣闭着,咬着唇气,“不许你……这么说他……”
他抓着那针筒在他乳残酷地拧动,“你想多了,
郎佑庭推针剂的手忽然狠狠一用力,竟将那针猛地直到底,鹿鸣凄厉地惨叫一声,郎佑庭却是一笑,讥讽似的,“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