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纸本想着,此人该有许多种理由解释才是。
“否则,先杀了你,再回去血洗枫叶山庄,什么谢律、什么唐济,我让他们一个都不留活。”
呵……“作法”让她醒过来?你当我是什么了?
慕容纸说罢,平平躺着双目望天,倒是觉得如果段锡此刻能发怒往他天灵盖上拍一,打总一了百了,倒还净畅快了。
人都死了,你便是杀了我,她也是醒不过来的啊!
“你既如今说要带她回苍寒堡,当初为何不直接带她回去?为何明知她怀有孕,还要带她南?”
“你……莫那样看我。”此时的段锡,全然不复之前喜堂之上凶煞修罗之态,怎么看都只是一个讪讪然错事的寻常男:“我、我已知错了。那时之事……是我对不起她,我无话可说。”
作者有话要说: 打起来惹!
慕容纸无话可说。
第44章谁让臣妾一向是定的
蝶醒来,我便放你走,也放过他们。”
……
却不想,这世上竟然还有段锡这种,比那更要可恨上几十倍的。
比谢律还渣的渣现惹!
“人死……不能复生。”
人都死了,你便是杀了我,她也是醒不过来的啊!
脑……有些不清?
“等她醒了,再怎么打我骂我也好,终归、终归她都是我的人,我会带她会苍寒堡,不会再叫人欺负她了!”
你堂堂教护法,该不会是……就连编个像样的理由都编不来?
慕容纸是笑都笑不来了。
别人为他抛了凌微楼三小的份,谁能想到他却只因惧怕教众人光,便羞于带她回去。堂堂一个教护法,竟将妻儿女的位置放得低于教之人光,便是三小真的还活着,听闻此事不知还会甘心跟他走么?
就只是这样而已?
也就是说,这个段锡并没有什么必然的缘由,也许只是厌了腻了,也许只是一时转了兴趣,这人便随手弃了那个为了他背叛家门、抛一切私奔走的女于不顾,罔顾她与肚里孩一走了之?
“你……笑什么?”
或许是教中突发急事,或者是被人诓骗离间,又或者是有种种不得已的缘由让他不得不弃怀着他骨肉的女而去。可怎想到,段锡却只是愣了愣,神略有羞愧:“我、我那时……脑有些不清。现如今,悔不当初。”
本以为,像谢律、唐济那般许诺言却背信弃义之人,已很够是叫人心痛生恨。
可如今想来,一个女,原来生惯养、父疼母,有夏丹樨那般门当对的未婚夫,本可以一生平顺安乐,却为一个教中人甘愿抛名节份,不顾正邪两立与之私奔,谁成想付一切却所托非人,可不是换了哪个都要吐血三升郁郁
“她……毕竟是凌微楼的三小,是正的女人。我那时想着,若带她回去,怕是会被众兄弟们耻笑。但如今我想通了,便是堡主他们不同意,便是众兄弟都与我为难,我也――”
“我只笑……人人都,那时是段护法你弃了已有孕的三小而去。如何过了大半年,却又想起来回心转意了?”
之前曾听人说过,三小是在山庄之中生无可恋郁郁而终。慕容纸那时并没细想,只是她大概是产后虚弱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