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纸,你、你别担心!你看这几日来,这疤痕已淡了不少,假以时日,肯定是能恢复之前的模样的!还有还有,之前夜璞那小不是说很快都能好的么?他人呢?”
……
“总归,和某些人是不一样的……”夜璞幽幽:“就算抹不掉,无论师父变成什么样,徒儿也会一直留在师父边的。”
“我生什么气?反正我又不似你般那么在乎容貌,丑不丑的,对我有什么区别?更别说我本来就像鬼,再多像一也没什么区别!”
“求求您了啊将军!您到底想什么啊?都说了这布洗洗还能用的,您怎么又给扔火堆里烧了?”
看他说得一脸正直,谢律登时心。
“那就好那就好!”谢律松了气:“哎,好了记得给我!阿纸,我每天都帮你上药!”
早知他原来生如此,只可远观而不可近看,唉!
“不不不。阿纸,我怎会觉得你难看?我只是问问徒儿嘛!他不是药的吗?若是有办法能抹掉这疤痕,当然是更好的了不是么?哎,你去哪儿啊?”
好容易前个月看这人终于像是长了心,知难过落寞,也知背着师父偷偷掉泪了。现在倒好――有了雪果过月圆那几天,又风风火火上蹿起来!
“不放!”你这个人啊,怎么就那么是心非呢?明明之前我睡着的时候还偷亲我来着,怎么一醒过来就又翻脸不认人了?
可如今有了这般横七竖八的痕迹,不笑的时候,倒是有些阴沉吓人了。
夜璞抱着昭昭,正从后山那边迎面回来,接过话:“每天都抹的话疤痕能抹掉的,绝对不会留印的~您就相信徒儿吧。”
“徒儿是说,徒儿一向尊敬师父,师父,无论师父变成什么样,徒儿也会一直留在师父边,一辈照顾师父、孝敬师父。师父在哪儿,夜璞就在哪儿,此生绝对不会背离师父,不会抛弃师父。我心如此,日月可鉴。”
看他走的方向,似乎又是要去后山?
***
谢律不过是替慕容纸担心而已,却叫慕容纸多心听了别的意思来:“你若觉得难看,大可以不看就是了!”
啊啊!果然像唐济那样的外人好搞,家贼才难防!最大的威胁分明就在边啊!
既天天摆药草,总该有办法吧?
“哎,阿纸,我多嘴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你千万别生气嘛!”
慕容纸直接懒得跟他废话,推开他,狠狠一掌打在狼爪男的爪上。
,也总算是赏心悦目的。
阿沥真的觉得,自己当年在宁王府里,远远偷看风度翩翩的镇远大将军的那些日,真是都白瞎了!
“哎?等等!你小!你小说什么呢你?”
虽然如今整个听雪里都
但是,这样一想……
让他重复一遍,结果可不是又搬石砸脚?反倒让他又光明正大表白了一次。
要不是越来越瘦了,真的完全不像命不久矣的样!
“我的!”一时间也不知脑怎么就又发了,上拽住了慕容纸的袖,一把将人直接拉了怀里,宣誓主权。
谢律一声哀嚎,表倒是十分受用似的。
“你・放・手。”慕容纸一脸想死的表。
“师父,您别担心!我明天就山替师父买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