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与他之间本就、本就没有再书信往来的必要了!刚要开,却听慕容纸幽幽:“为什么不拆?人家千里迢迢给你寄的信,莫不是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能给旁人看?”
大义凛然视
“过去的主?就是那个让你连孩都不敢要的‘过去的主’?”慕容纸冷笑:“既然如此,你们肯定有不少旧话要说。既不让旁人看,我不看就是了。你们两个,好好‘叙旧’,不打扰。”
“既然昭明哥哥急着回去,那小英也不多叨扰了。不过――小英此番前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替宁哥哥给昭明哥哥送一封信!信送到了,我便可以回去交差啦!”
“哎?昭明哥哥你不拆开读吗?”
英王缓缓从袖中拿一封封书信,当面给谢律递了过去。
宴落英微微皱眉,他还从来不曾见过那个一向从容优雅的昭明哥哥,像这般惴惴不安鸡飞狗的模样。
你不去啊……
英王偷偷看向那边听雪三人。总不可能是因为历飞影吧,那就只剩二人了。
要知,过去在京中,谢律对他向来百依百顺、殷勤备至。虽然宴落英也知全是沾了三哥的光,但谁让三哥的光就是好沾,谢律就是屋及乌,只要是他这个弟弟的提的要求,谢律从来没不答应、不办好,不赴汤蹈火过。
……
阿纸就在边呢,拆什么拆啊?
满了各种各样的荷包串串,开开心心地走了回来:“小英今天来找诸位,是想邀诸位去旁边云锦镇中宁哥哥刚建成的冬行一坐呢。”
“信?”
他抱着孩,面无表就站在谢律边,就盯着他手上那金的信封,并无丝毫要避嫌的意思。谢律汗颜,手上微抖,神略有些尴尬。
对于谢律的推脱辞谢,英王很有些惊诧。他竟……不肯跟自己走?
谢律当然不想拆。
“你去吧,我们就不去了。”
黑肤的那个少年生得非常好看,一双猫儿很是异域风,竟不比他三哥差多少。而那个主……乍一看并不惊艳,眉却很耐看,尤其是气质温,而神中又有几分与之相悖的孤凉,莫名的很是动人。
“哎哎哎,阿纸阿纸阿纸!”谢律忙叫住他:“还是、还是一起看吧。”
谢律吞了,回看慕容纸。慕容纸缓缓摇了摇。
“云锦镇?”咳咳咳!宁王殿……为什么要在这么偏远的地方建行啊?!冬?这儿的冬天哪里了啊!
所以说……是为这个主吗?
但是,不是你们中间的哪个,都还是比不上我三哥啊。
你不去的话,我当然也不想去了!
“哈……当然不是。只是,不过是……过去主来信而已,肯定也没写什么,怕你觉得无趣,哈哈,哈哈。”
心中则默默祈祷。殿,求您千万没写什么有的没有的啊!
……为谁变了呢?
可他却真的走了。而且走了之后,就变了。
“啊,昭明哥哥别担心~是在云锦镇的郊外,其实离这儿可近了。各位不妨顺路去我歇个脚喝个茶,晚些我派车送各位回听雪就是!”
……
十年之间,在宴落英看来,谢律真是惨了三哥了。因而听闻他不辞而别,离京远走,宴落英本还不肯相信。